我意料之外,竟然一日时间,就破了灵魂枷锁祭阵之法,退了魔界七万大军,只可惜,被魔五行给跑了。”
“不用可惜,丧家之犬终有关门棒打之时,入瓮之鱼也难逃死期。”祁怀毅笑了笑,也随意地坐了下来:“魔界通道已经被封印,魔五行如果没有及时跑回魔界,又哪来的生机呢?”
祁怀毅的问话,仿佛是在问仙界众人的,目光在十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纯阳的身上:“纯阳尊者,刚听天帝和虬髯王话语,你似乎对我将会面对地点安排在此很有些不满意?”
原本就阴沉着脸的纯阳尊者猛然应道:“确实不满,祁怀毅,不就少你一个魔帝的赌注么?至于特意安排思过崖来笑话我么?士可杀不可辱,你若真要较真,不若将我的命拿去!”
“噢……”祁怀毅做恍然状:“原来尊者以为我针对你?尊者误会了,其实尊者如若不提起,我差点忘了这事了。对了,当初你到海外来与我等谈合作事宜那日,你与我切磋,败于我收,确实曾答应今日见面必然或擒或杀一个魔帝与我为彩头,现在……没能完成?”
这个时候,纯阳尊者想死的心都有人,人家本来都不记得了,自己非得提出来撞上去,不过他也是个干脆的人,再次摇头道:“这一次魔界大军溃败如山倒,机会太少……你就说要怎么办吧……”
祁怀毅做沉吟状,白凌风却在旁朗笑了起来:“纯阳,祁盟主大人有大量,哪会计较如此之多,反正如今修真界也没能太平,还有妖族作乱,不若他日你再擒杀一个妖帝于祁盟主,来弥补今日之赌资……祁盟主,我如此安排如何?”
“天帝都认为我有此气度,我要是没有岂不是会让人笑话?想想也是,我一大人,就不要去计较小人之过了!”祁怀毅很有风度地笑道:“纯阳,擒杀魔帝妖帝的事也就算了,只希望以后说话行事得量力而行,否则碰上小人可就麻烦了。”
纯阳尊者的脸都憋绿了,而白凌风的表情也变得非常的难看,按理说,这初见面,任谁处于祁怀毅这个位置,都会给白凌风一个面子,直接就跳过这件事,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祁怀毅竟然如此说话,这样一来,倒是让纯阳尊者彻底坐实了爽约小人的名分了。
可纯阳就算是会憋出内伤,他也得继续憋着,因为白凌风已经传音勒令他忍住,而白凌风却也迅速恢复了他脸上的和熙:“纯阳做事确实鲁莽了一些,我代他谢过祁盟主指教了。”
祁怀毅大咧咧地笑应道:“好说,如果真有诚意谢,我觉得应该敬上一杯……”
“好说……”说话间,白凌风手指微动,两个晶莹剔透的酒杯凭空出现,其中之一飘到了祁怀毅的身前,白凌风继续说道:“我观祁盟主只备酒水,却未备酒盅,恰好我收藏有一对夜光杯,品相还不错,平日我也甚少喝酒,今日就送一只与祁盟主,也好敬祁盟主一杯。”
打量了下身前这夜光杯,高约三寸,纹饰天然,杯薄如纸,光亮似镜,内外平滑,玉色透明鲜亮,确实不错。祁怀毅耸了耸肩:“山野村夫,习惯了牛饮,倒是忘了喝酒还要准备这玩意……”
“开怀畅饮是一种很豪气的饮酒之法,不过随性浅酌却也有其独特的惬意,而用一些奇特的器皿饮酒,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白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