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取别的行动?”
寇仲皱眉道:“跟踪者说不定是尔文焕那小子,看我们到哪里去,何须为他们费神!”
徐子陵道:“好吧,回去再说。”
两人首次从正门进司徒福荣的临时寓所,雷九指启门后把两人引到一旁,道:“老板仍在见客。”
寇仲和徐子陵早看到马车和从人在前院广场等候,萧瑀的手下正目光灼灼的朝他两人打量。
雷九指道:“随我来!”
两人随他绕过大堂,从侧道往内院方向走去,寇仲讶道:“萧瑀是否迟到,为何到现在仍未走?”
雷九指嘿然道:“他没有迟到,鉴证古画当然要花多点时间。”
两人失声道:“什么?”
雷九指在中园处停下,微笑道:“我们不是对萧瑀这类元老级的唐室大臣来访一个暴发户大惑不解吗?如今哑谜终于揭盅,萧瑀要见的并非我们的福荣爷,而是我们的古物珍玩鉴赏家申文江申大爷。老萧带了四、五卷古画来,摆明是考较申爷的功夫,其中有真的,有假的,也有是临摹的伪画,幸好扮申爷的可能是比申爷更有实学的宋爷,否则今趟我们就要栽到家呢。”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脸脸相觑,心中涌起古怪的感觉。
寇仲抓头道:“又会这巧的,长安刚被《寒林清远图》闹得满城风雨,萧瑀却来试探申爷鉴辨古画的眼力,老萧有没有说他的画是从哪里来的?”
雷九指道:“他没有说,我们则是不敢问,你们先到内堂,我还要去作斟茶递水的跑腿。”
两人到内堂坐下,寇仲拍桌道:“我敢拿全副家当出来狠赌一铺,那批画定是李渊着萧瑀带来的,当证实申文江确是宗师级的鉴赏家后,李渊就会邀请申爷入宫去鉴赏另一批名画。”
徐子陵双目神光烁闪,一字一字缓缓道:“是另一张价值连城的古画。”
寇仲剧震道:“不是这么样吧?”
徐子陵往他瞧去,哑然失笑道:“这叫一理通,万理明。他娘的,差点歧路亡羊,幸好亡羊补牢,未为晚也。我们以前不是想不通尹祖文为何要去偷池生春的《寒林清远图》吗?沿此瞎想当然想不通,因为偷的人根本不是尹祖文,而是大唐皇帝李阀之主李渊,他为讨好爱妃而甘心作贼。”
寇仲眉头的皱纹逐一舒缓,捧腹笑道:“真教人意想不到,这说,尹祖文那座奇怪的小楼底下,肯定有可通抵对街皇城内的秘道,以供李渊秘密出入之用。我们要不要入宫将画偷回来,那将是非常惊险和有趣。”
徐子陵哂道:“有趣告诉我,你情愿宝画留在李渊身边,还是让侯小子把贼赃藏于多情窝内?”
寇仲尴尬道:“陵小子的词锋比得上老李,即小弟命中注定的克星李世民。”岔开话题道:“不知尚要等多久,因我很想知道宋爷见美人儿场主的结果。”
此时宋师道独自一人来到,从容坐下,仍未说话,寇仲笑道:“老萧带来的画里,正否至少有一幅是假的展子虔作品?”
宋师道一呆道:“不是一幅是两幅,你怎能猜到,且两幅画都是由此道中的高手伪摹之作。”再一震道:“寒林清远图?”
两人含笑点头。
宋师道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