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有人来找我们洽谈,现时很大机会是北帮的人。」龙鹰道:「如此就易办。」郑居中道:「全赖范爷,否则我们寸步难行。」龙鹰道:「就表面看,今次随来的兄弟,似比我以前见过的,质素上有更高的水平。如郑兄般,便深明大体,有智有谋。」郑居中谦让两句,沉声道:「不瞒范爷,今次同行的兄弟,是从扬州和附近堂口精选出来,首先必须对本帮忠心耿耿,不容易被收买,其次是机灵大胆,不怕事,最后才是武功。帮主说,这趟不容有失,失财事小,丢脸事大,退也要退得漂漂亮亮。」稍顿,续道:「我们叨了范爷的光,自易帮主惨遭不幸,我们的船队止于洛阳,官府和北帮虽没留难,成本却增高了,可是我们却须忍气呑声,免致断去到北方的水道命脉。」龙鹰问道:「你们做的是哪类生意?」郑居中道:「主要是客货运,收入稳定,养活很多兄弟。」龙鹰说出心内疑惑,问道:「你们今次人强马壮的到长安去,负有别的任务吗?」郑居中道:「帮主指明,卖出物业,收回的须是金锭,在此事上绝不容让。也因此怕皇甫长雄来个谋财害命,使我们人财两失。」龙鹰失声道:「皇甫长雄竟这般卑鄙无耻。」郑居中道:「『香怪』的遭遇,是前车之鉴,这几年他势力日长,又看准我们力不及洛阳,遑论西京,故不得不防他有此一着。」接着冷哼道:「希望他这般做,就可拿他派来的人出一口气。」龙鹰问道:「眞正称得上是高手的兄弟,有多少个?」郑居中道:「至少有五人,是帮主点名派来的,他们全隐在另两艘船上,范爷未见过他们。」龙鹰喜道:「这就成了。到永安渠的码头区后,勿要泊岸,用锚将船定在河心,到离天亮个许时辰方泊岸,办得到吗?」郑居中叹道:「现时我们变得人生路不熟,不知能否预先安排好泊位,要到西京方清楚。」龙鹰断然道:「那我就直接和田上渊说,这个面子,他定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