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女人竟然扑到了他的身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把樊哙给扑倒在炕上了。
当樊哙后脑勺接触在炕上的那一刻,他彻底凌乱了。
“姑娘,这样不好吧!”
樊哙还是有些扭捏,他还没见过这么随便的女人,长这么大也没经历过啊!
“没什么不好,奴家本来就是残花败柳之身,能得到公子的青睐,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女人边说边帮樊哙解衣,没一会儿的功夫,二人就赤膊相见了。
“公子,你不安分了!”
女人看着樊哙悸动的下身,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它……这……”
“既然公子想得到奴家,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事马上促成,樊哙也逼上了双眼,准备接受爱的洗礼,糖衣炮弹的浇灌。
“砰!”
突然,一条大狼狗撞开了门。
“汪汪汪!”
狼狗大吼,吓的女人花容失色,只见她的脑袋上赫然跳下了一直黄皮子。
可惜,屋子空间太小了,黄皮子避无可避,竟然被狼狗撕掉了一只尾巴,还挨了几口撕咬。
“大黑?”
樊哙傻眼了,当黄皮子掉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后怕了。
要不是大黑突然冲进来,恐怕他这会儿已经跟审食其一样,成为一个干瘪的骨肉,离死不远了。
“啊!非礼啊!”
女人突然大喊起来,让樊哙傻眼了。
黄皮子从她脑袋上掉下来的时候,她没喊,现在黄皮子都走了,她喊个毛线。
“你为什么脱衣服,你是不是想侵犯我,你个色无赖!”
女人推开樊哙,看着自己也没穿衣服,也傻眼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里,而且还和这个狗男人赤膊相见,险些就失了身。
“姑娘,你听我解释……”
第二天一早,刘季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的很舒服。
黄皮子没来报复自己,看来她是知难而退了。
他穿好了衣服,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转来转去,始终没想明白,那天吕泽为什么还朝着梧桐树磕头求拜?
“砰!”
吕府的大门被撞开了,卢绾一马当先的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萧何,曹参等人。
“三哥,不好了,樊哙被官府抓了!”
卢绾最先开了口,因为樊哙是他引荐给刘季认识的,二人关系不错,所以理应是他第一个开口。
“樊哙被抓?怎么可能,昨晚他还来找过我!”
刘季也难以置信,毕竟这事听着就有些荒谬。
“听说是他昨晚企图侵犯良家妇女,那女人报了官,说樊哙强行侵犯她!”
这就更荒谬了。
樊哙虽然是个单身汉,但他为人刚正不阿,要不是刘季知道樊哙性取向正常,他甚至都认为樊哙喜欢男人了。
他侵犯良家妇女,听着就像闹着玩的。
“别闹了,我还不知道他,他哪有那本事!”
刘季不以为然,以为这是兄弟们只见开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