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能治。”
崔止晏是什么人,当时的孟离又是什么人。
毫无疑问。
当时深居简出崔先生,合眼靠着椅背,连眉头也没动一下,连沉默,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灯光晃过他苍白的脸。
线条雍雅而深刻,眉墨更添三分颜色。
也许沾了几分病态的倦怠,但连一丝动容的嘲讽,都不会施舍给你。
这就是崔止晏。
孟离的好心只有一次,见崔止晏不为所动,也不再提,她是不怕的,因为她知道,药性深重,凭崔止晏的身体撑不了多久。
他早晚有需要她的那一天,届时,她不一定还愿意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