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浮霖又嘱咐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出去的时候要带着护卫,不必有什么顾虑,能带多少带多少,人越多越好。”
末了,他和安瑀对视一眼,又补充了一句,“今天在外面当值的那几个就别带了。”
瞿秉川傻呵呵地问:“为什么?”
木浮霖想起自己和安瑀钻空子进到别院的事,难得有些心虚,“他们警惕性不太好。”
“这样啊。”瞿秉川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外面那些人都是和我们一起从横川郡逃出来的,他们在我爹手下做了很多年的护卫,身手或许不是顶尖的,但是在路上遇到追杀时也是多亏了他们,我和我爹才能活命。”
木浮霖听着他提起外面的护卫语气有些低落,后知后觉自己的话似乎不太妥当,“其实不换也没关系,这件事没什么危险,你只要专往人多的地方去,没有人敢对你出手。”
要增加护卫的人数,也不过是壮大声势,尽早引起应王的注意罢了。
但是没想到瞿秉川闻言却是疑惑的看向木浮霖,“换啊,我没说不换。我只是在想,不带他们的话,要用什么理由和平王借他的护卫来用。”
木浮霖:“……”
……
“瞿大人?瞿大人请留步!”
距离朝议结束已经过去半个时辰,应王早就等得不耐烦,见瞿定澜总算从皇帝的书房走出来,连忙追了上去。
瞿定澜听到喊声停下了脚步,远远地朝来人行了个礼,“应王殿下。”
应王走到近处,躬身虚扶了一下,给足了瞿定澜面子,“瞿大人不必多礼,我只是路过遇到大人,正好朝议时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特此来请教一二。”
他说着,还四下看了看,疑惑地问瞿定澜,“瞿大人怎么到现在还没出宫,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吗?解决没有?不知道本王能不能帮上忙?”
瞿定澜哪能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于是客气拒绝,“不敢劳烦殿下。”
应王:“这是说的哪里话,瞿大人久居郡国,初回京城难免会不适应,这都是情有可原的事情,没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你我同朝共事,理应互相帮忙。”
瞿定澜微微垂下眼眸,态度分毫不见软化,“真的不必麻烦殿下,都是些小事,虽然繁琐,但是并不棘手,已经全部处理好了。倒是殿下说有问题想不明白,不知是哪些方面?”
“……”
应王的表情僵了下,见瞿定澜低着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眼中的沉郁之色再也隐藏不下去。
他自认为自己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老东西这是在跟他装傻。
敬酒不吃吃罚酒。
毒蛇一般的视线盯着瞿定澜,应王随便扯出了朝议时众臣探讨过的几个问题,语气却温和有礼。
只是这个时候若是有人经过,恰好与应王对视的话,就能看到他眼中压抑的怒意。
……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应王终于听完了瞿定澜的长篇大论,他甩袖走出离开皇宫时,耐心差不多消耗殆尽。
走出宫门,不远处有应王府的马车在等,安岁来也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身后,“殿下心情不好?”笑傲文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