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怔了怔，恍然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借机打入鬼市？”
“你总算有点智商了。”江长明叹道：“和你这种人，遇上同一件事，真是头疼。”
“那你早说啊，你这么做，根本无法打入鬼市，只会让他们想杀你。”
方圆叹道：“你太强硬了，破坏了鬼市利益，既然要卧底，我不得不说你几句了，我们应该……”
“你在教我做事？”江长明冷冷看着他，脱凡四阶气势蔓延。
一股庞然压力笼罩，方圆声音一滞，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好好配合，不是让你来废话的！”江长明冷冷道。
方圆嘴角一抽，声音微弱地道：“那个，我职位应该在你之上。”
“预备成员，也有职位？”江长明捏着他的胖脸：“信不信，我让你再胖一圈？”
“你这样，根本查不出幕后黑手，鬼市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牵扯到了万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