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只是两步的变化数就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吴籍还想到了比较简单的办法,就是先假定他需要什么样的场结构,然后去选定有用的穴道。这样的方法看起来可行,但是实施起来却又是个难题。他可不敢去引导身体能量进行场活动,以前寻找节点,只是通过他强大的精神力来感受常人无法感知的血脉运行,进行计算来得到结果,那起码没生命危险,现在拿自己的身体做试验,吴籍想都没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老子还没结婚生儿子呢,还想多活几年,一不小心弄个全身麻痹,还玩什么?这花花世界我可不忍抛弃。”更何况他连身体能量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运用一个精神能,运行以后就会特别头晕,所以贪吃贪睡。
吴籍毫无办法,心道:“祖宗啊,看来咱不是搞基础科学的料了,最好谁研究透彻,我知道怎么用就可以了。”想着这样的人似乎只有三王子一人,只是茫茫千年,偌大了地球,却无处寻找,心下懊恼,但饭量却不减,心疼饭前,便结束了假期,回去工作。
休病假这段时间,公司对上半年完工的工程进行了结算。按照制度,需要给参加施工的员工工程提成。吴籍上班的第一天,一起参加施工的同事就来找他,说这次的提成泡汤了,公司以各种名义扣掉了这笔钱。吴籍去财务查询,果然如此。
六七个同事,纠集在一起,早已经闹了一周多了,见吴籍前来,那工程是吴籍也有参与,便纷纷细说缘由。
老板姓周,背地里员工都叫他周扒皮。周扒皮十多年前就出来创办企业,但是目光短浅,刚愎自用,加之对员工苛刻,所以到如今企业仍然没什么发展。只是他门路广泛,在关系沟通上却和对待员工两个态度,十分舍得花钱,到也经常能弄些项目来作,公司不大小的一直维持到现在。
吴籍心道:“争取这利益是一定要的。”便进到周扒皮的办公室,谈了些其他的工作,然后就问:“周总,那工程提成是怎么样的事情?”周扒皮盯着吴籍的眼睛望了半天,要是以前,吴籍早就惧怕那种气势而低头了,无论有理没理,那是对上位者习惯性的惧怕。但现在,吴籍的大脑已经被改造过,精神力比一般人要甚是强大,周扒皮看着吴籍,自己反而却打了一个哆索。
努力的定定神,周扒皮说道:“小吴啊,你也是施工人员,也知道这次工程可是亏了不少。”吴籍心下明镜,说道:“亏损不亏损大家看的很清楚,财务上,还不是你一句话?更何况,这些和亏损无关,你不能因为亏损之说,而让大家白干两年,再者,大家可是有人事合同的,闹僵了可都不好。”周扒皮望望吴籍,心道:“这小子平时很安分的,遇事总不爱出头,如今这是怎么了?”当下严厉的说道:“吴籍,你还想不想干了?你这是要挟公司。”
吴籍站起,怒道:“我早就不想干了,不过,你钱到是不能少给。”说毕,走出了周拔皮的办公室,然后,将房门狠狠的摔上。站在那,突然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自己并不这样爱怒。”联想到自己最近的性格,怔怔**,很是不解。
他自不知,虽然那吴明并没有磁化他,但久居吴籍脑内,却也对他产生了一些影响,那吴明原来是个将军,生性豪爽,冲锋陷阵,不计后果,只爱快意恩仇,与吴籍的性格有很大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