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斟上一杯。
稍微呡一口，看着杯里激荡的液体，他的思绪回到了2007年。
那一年同样爆发了经济危机，也是在这次他的总资产才从千亿级，降到了十亿级。
还好陈楠当时并没有将全部资金都砸在房产证券上，不然他也不可能在短短五年重新回到百亿级的行列。
同时他也看懂了华尔街那套娃的把戏，相信同年被那些贪婪的家伙，坑的跳楼的人不在少数。
陈楠当年也险些成为其中之一。
他用力的落下高脚杯，这是他在本场宴会唯一一次不太绅士的表现。
另一边，收起卫星电话的吕天玲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
从三清像后面的暗道口，穿过狭长的隧道进入道观的客房。
华宏宇此时已经快要把壶里的茶水都喝完了。
他并没有和华丛峰一起回去，谎称自己要去郊外的水泥工厂，两个人就在山脚分别了。
已经在客房内等了一个多小时，他显得有些急躁，喉咙发干。
除了低头斟茶，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白色墙壁，仿佛想要看穿白色墙面后面的一切。
终于，白色墙面发出清脆的机关弹动的声音，一身皮衣打扮的吕天玲自密道里走出来。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仙风道骨的女道人，反而更像只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那种美女间谍。
事实上她还真是搞情报的。
“玲儿！”
“等说完正事，你再弄我，可以吗？”
她纤细的手指抬起华宏宇的下巴。
“嗯嗯，都听玲儿你的。”
就在一小时前，吕天玲成功和自己的上线吕亮高僧联系上了。
吕亮是吕天玲的顶头上司，负责江浙两省情报工作。
“长官，我是泰莉。”
吕天玲是化名，她的本名是泰莉?姜，美籍华人。
“我和你说过，现在国内已经注意到我们这条线，除非例行汇报，不要随便给我打电话。”
吕亮一身坏色僧袍，悠然的坐在太师椅上，面前还是放着11部相同型号的卫星电话。
当然，这11部卫星电话也没有经过官方登记。
“是，属下知错，实在是事发突然，我这边……遇到一些阻碍。”
接着她把近期帮助华家吞并江浙一带软磁盘工厂，芯片代加工厂等十余家小型工厂的业绩，像吕亮逐条汇报。
前面的内容吕亮通过其他渠道都已知晓，只是当她提到夏家软磁盘厂安插的商业间谍被人抓包，吕亮满是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长官，我按照您教导我们的，对安插进去的华家人进行二次培训。那家工厂的厂长也早就是我们手中的傀儡，按说不可能被人发现。”
“可是，这个叫陈楠的却在我们准备收网的时候突然出现，横插一杠子，彻底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事后，华家也对这个叫陈楠的家伙做了些调查。只是查到的信息……”
吕天玲欲言又止，经验丰富如吕亮似乎察觉到她的反常。
“讲。”
“是，长官。华家他们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