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都是无济于事。
秃头道人一巴掌打在了老儒生的后脑勺上,骂骂咧咧道:“以后在大漓给我乖点!不然贫道随时回来弄死你!”
薛铭临想要回头,却又挨了一巴掌。
只留下一句“去你娘的!”,秃头道士便又化虹而去。
薛铭临缓缓站起身子,被刚刚莫名其妙出现的道士打了两下的他叹了口气,喃喃道:“怎么就惹上茅山了?”
现如今回是回不去了,毕竟再好说话的君王也容不下一个叛逃他国的书院。更何况就算容下了,有雨霖书院在,日子也不会好过。
可前方的大漓现如今去了也是畏手畏脚,看来只能做个暂时落脚的地方了。这东土灵洲,无论如何也不是可以长期待着的地方了。
魏国太安城的皇宫上,卸下了人皮面具的薛威凝望宫中。他掂了掂手上自己师傅模样的面具,朝着茅山清凉峰方向拜了拜,口中念念有词道:“师傅啊!这事可怪不得我,是小师弟的事。到时候你可不许找我麻烦!”
马车驶入魏国与南越边境的一处边城,走过了一趟魏国的三人皆是心满意足。
虽说这太平是用钱买来的,但毕竟也是太平。一路上但凡路过的城镇都是一副繁荣景象,老百姓也是富足的很,街边做生意的摊贩很多,而且还不设宵禁,晚上也是极为热闹。
就在他们进入边城的时候,一匹快马从他们的马车旁飞跃而入。等他们到了客栈的时候,客栈的店小二正忙着给店头挂上缟素白布。
封一二看了看那白布,又听见客栈掌柜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说道:“怎么说驾崩就驾崩了?这可怎么办啊?”
停下马车的封一二挠了挠头,一脸的尴尬神色,忍不住咋舌道:“这下手也太狠了吧?虽说是不肖的后辈,可也快八十来岁的年纪了。骂两句,打两巴掌得了。”
封一二招呼了一声,就带着两个孩子进了客栈,将东西放好的三人坐在楼下,等着饭菜上桌。
隔壁的桌子,几个人议论纷纷。
“唉……怎么就驾崩了!这么好的皇帝,可惜了。”
“可不是嘛。我可听说了,新上任的皇帝那是一心的要打仗!这才过了多久的好日子啊,到时候指不定又要逃难了!”
“可不是嘛!你们刚刚听到了吗?老皇帝的庙号,是仁宗!这古往今来,有几个仁宗?可惜了,太可惜了。”
……
几杯酒下肚,隔壁桌的几人又是抱怨又是叹气。
就连柳承贤也跟着叹起了气。
这一路上,他也是见识到了魏国的富庶,而且这富庶是老百姓的富庶,不是帝王家的富庶。与他那个清名天下不有不同,自己父皇与那个才驾崩里的仁宗相比果真是逊色了不少。
许初一看见柳承贤没怎么动筷子,而是叹气,他慢悠悠地劝道:“别叹气了,那个仁宗也……”
才说了半句,封一二便瞪了他一眼,吓得男孩赶忙闭上了嘴。
三个人吃完了饭,回到房间内。
许初一白了一眼游侠儿,将剩下的半句话说了出来:“仁宗也未必是什么好皇帝。”
柳承贤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初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