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妲玛俏脸微红,狠瞪他一眼,道:「人家现在没心情说这些事。」岔开道:「好吧!算你有道理,讲出尙未说完的提议吧!」符太道:「很简单,当鄙人将五采石送入夫人玉手的一刻,夫人在鄙人提供的两句说话选择其一,毫不含糊的清楚表白,就是这般简单。」妲玛不解道:「两句说话?」符太点头应是。妲玛道:「如果五采石由我取得,那又如何?」符太道:「此事当然作罢。」妲玛无奈的道:「早知你没那么好相与,说吧!」符太道:「安排夫人和宇文朔见个面,如何?」妲玛苦恼道:「人家在听呢!却要岔开去。若为对付田上渊,我乐意去做,你看着办吧!快说!」符太正容道:「就是『嫁你』和『不嫁你』两个选择,但须清楚明确的说出来,不可含糊。」妲玛出奇地没直斥其非,不瘟不火的道:「大人可知妲玛等若一个自幼修行的入道者?」符太洒然道:「没问题,就拣『不嫁你』这句话,清楚说出便成。鄙人保证自那之后,绝了痴心忘想,不会向夫人说半句佻皮话。」又不怀好意,阴恻恻的笑道:「当然!这两句话,只在五采石到手那一刻,方起这样的作用,不可提早说出。」妲玛不胜其扰的道:「给你说得人家心乱了。」又烦困的道:「你在使手段。」情况微妙,妲玛如答应,就是与符太定立情约,顿然改变了两人间的关系。届时妲玛虽可以选择不嫁,可是须思量嫁丑神医,或不嫁丑神医,选择本身的存在,足使妲玛没法视符太为陌路人。符太长身而起,道:「夫人考虑后,请予鄙人一个肯定的答案。」说毕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