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的招数不可不防,若走的是神门,更好膂力者亦投不到神门水道去,勉强到位也欠准绳。其次,是老田根本没想过我们预见他在三门峡施袭,故所有布置,均针对我们经人门部署,走神门可予他一个大惊奇。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走在正中间,我们的烟火之计方能发挥作用。误敌、惑敌、攻敌,缺一不可。以寡击众,绝承受不起失误。」接着沉声道:「请宇文兄出手,将船上所有石块全投进河水里去。」宇文朔一声领命,转身办事去也。符太兴奋的道:「老子负责放火,然后杀人,两件事的先后次序掉转来做,对吗?」龙鹰探手搭着他肩头,半推着他朝主舱方向走过去,道:「你有方法以『血手』对『血手』,仍不被老田认出你是同门吗?」符太傲然道:「凭『横念』去变通,加上曾入死出生的奇异血气,又是在水底下,你不用有半点担心。」又压低声音道:「过去雨天,老子一直研玩在这方面耍的把戏,不想『丑神医』这么快荣休。」不住接近无瑕所在的尾舱房,两人格外谨慎,使说话之声不外泄。宇文朔自毁己船之计,高明处是可同时应付外患内忧,虽然永不晓得无瑕是否真的弄沉竹青号,却避过与大江联提早决裂。两人进入主舱,经过无瑕的舱房门。龙鹰向符太微微点头,表示符太的感应正确,无瑕尚未穿舱窗溜到别处去。道:「说吧!」符太愕然道:「说甚么?」龙鹰道:「你晓得的!」符太明白过来,狠狠道:「看不出来吗?看不出就算了。」龙鹰叹道:「你当我是神仙?你奶奶的,由《实录》第一卷开始,一直读着你和小敏儿关系的发展,如看马球赛,到决胜的一球来临,忽然不准瞧下去,你告诉我是多么的吊瘾,多么不公平。」符太一怔道:「似乎有点歪理。唉!这样说好了,我王庭经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言出必行,不单向她显露丑脸下英俊的面容,还将妙子师父学来的一套尽施于她身上。说得够坦白吗?」龙鹰心满意足的道:「太医大人的心终有归宿了。记着,于离入神门前一里才放火烧舱厅。」拍拍他肩头,掉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