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的事?
符太道:照直说。大家兄弟,有何好转弯抹角的。 龙鹰问道:他怎反应你的解释? 符太道:他说,以前他肯定接受不了,现在却清楚你有先见之明,若非我们有【长远之计】,未来情况真的不堪想象。
龙鹰苦笑道:我还未有那么狠,是法明提议,胖公公附和。
符太驰想道:若你和法明真的成功了,现在该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龙鹰道;该是李重俊继位,独孤倩然则为当今皇后,你也遇不著小敏儿。
符太道:听的我毛骨悚然,心都寒起来。
龙鹰别过头来,认真看他,呀道:听你这般说,该是很满意命运徇这个方向和路线走,感到若非如此,极之可怕。
符太沉吟道:该是习惯了即成的事实,难以自拔。
龙鹰伸个懒腰,迎河风深吸一口 道:命运就如眼前情况,坐上这艘命运之舟后,除了跳船,否则将随它不住前进,直至抵达终点。
又道:好哩!究竟有何安排?
符太道:根据最新情报,北帮的船只确大批离开洛阳的主基地南下布防,确非我们猜想的楚州,而是散布洛阳以南的水域和重镇,也即是说,我们不可能依旧计,来个聚而歼之。
龙鹰头痛道:老田愈来愈奸狡。
符太道:肯定非老田想出来的,论水战,老田拍马尚未追的上练元。此招叫无招胜有招。领教过江龙号和你范爷的厉害后,练元学乖了,来个以虚迎实,避强击弱。如来的只得艘江龙号,便对之以和如蚁附羶的灵活战术,来的若为竹花帮和江舟隆的船队,便采取蓄势突击之法,主动权将掌握在他们手里,我们则愈北上,愈深陷,只愈挨揍的份儿。
龙鹰庆幸道:幸好有你和老朔把握情况,否则我们将成【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
符太道:坦白说,我和老朔都是被动的。在西京的感觉很古怪,自自然然忘掉了西京外的天地,就像人间世只得那麽多,但足够你忙的了。
接着道:在你抵西京后,解除了戒严令,我们和扬州的通讯畅通无阻下,高小子手下有批人,一直和扬州有紧密联系。
龙鹰有感道:高大的作用愈来愈大。
符太道:想想他是另一个胖公公,你便明白,天下的侍臣都归他管。
又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大规模北上攻打北帮是自寻死路,但若我们兵力不够,亦难动摇其分毫,顶多杀几个虾兵蟹将,于事无补。还有........
龙鹰道:还有什么?
符太道:怎样算赢?怎样算输?除非逐城逐镇的攻占,否则胜负并不分明,北帮的势力是以做生意、干买卖的形式存在社会的阶层,只有在像洛阳般京城级的大城市设有分坛。控制码头区,并不等于控制一个地方,强抢生意和地盘,势遭官府的强力取缔。
龙鹰点头赞道:想得很深入。又问道:以前北帮如何赢取北方水道的控制权?
符太道:在官府的支持下,北帮进行刺杀、渗透、令黄河帮感到生死存亡的威胁,然后引对手大举反击,赢得几场决定性的水战,歼灭黄河帮的船队,扩大本身的生意,蚕食原本属黄河帮的地盘,没有官府的默许,是不可能办到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