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在后面力撑而来?”符太点头道:“不无道理。”龙鹰道:“是有大条道理。在我们四个明眼人的眼里,钦没摆明在利用这里的吐谷浑人复国之心,欺骗之以为己用,例如我钦没返国复位后,让你们重新立国诸如此类。这方面的情况,不可隐瞒,说不定可大有所获。”荒原舞道:“真的很有道理。”宇文朔赞道:“鹰爷了得,从没办法里得出这么多办法来。”符太向龙鹰道:“四个人,两个有任务,一个投闲置散,你又可干什么?”龙鹰道:“老子就在这里坐镇,等待消息,不用担心我,老子自有消闲之法。哈!这就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真义,即是什么都不用干,说几句便成。”符太探手过来,龙鹰一把握住,输送魔气,这方面两兄弟多次合作,驾轻就熟,全无难度。两人最巧妙的相同处,是都曾经历死亡的洗礼,故可相容。龙鹰游刃有余的向荒原舞道:“这或许是一段天赐良缘的开始,你老兄有何打算,感到抗拒吗?.”荒原舞略一沉吟,答道:“很想告诉你绝不会有结果,就像以前的老样子。少年时的惨痛经历,使我深刻地体会到战争的残酷不仁、生命的无常,因而失去对寻常生活的信心,追求飘泊无定的浪人生涯。安居乐业,别人求之不得,我则如避蛇蝎,害怕情况重演。-次够哩!”符太问道:“这一刻呢?”荒原舞道:“当然不可能一下子改变过来,但再不敢那么口硬。他奶奶的!心内某种久已遗忘的深刻情绪,确被她触动了。”符太大笑而起,满意的道:“终于有人陪老子哩!”说毕穿堂过桌的朝西门昂然去了。龙鹰和宇文朔目光落往荒原舞处,后者苦笑道:“真不争气,我的心竟变热了。”接着长身而起,往南门举步。剩下龙鹰和宇文朔对坐大圆桌两边,你眼望我眼,气氛古怪。宇文朔道:“投闲置散的,该干什么好?”龙鹰微笑道:“当然是没事找事做。这句话,任何人问我,小弟都不以为异,但你老兄问我,却恁是奇怪。你是苦行者,应比任何人更有忍受寂寞无聊的能耐。”宇文朔道:“偏偏在这刻,我欠缺耐性,可知老天爷在背后催促我去干某件事,只恨我的识神接收不到讯息。”龙鹰点头道:“你已收到讯息哩!就是不可陪我呆在这里!”宇文朔起立,道:“对!我到外面随意走走,如果听到我呼救,立即赶出来救我。哈哈哈!”笑着去了。龙鹰伸个懒腰,伸手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