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就是在抵后套之前或后。”符太冷哼道:“我们杀鸟妖之心,天下皆知,所以参骨才拿鸟妖的行踪做交易。鸟妖之中途开溜,此为主因,怕默啜若再次在战场上失利,殃及池鱼。而这个可能性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候更大,因大帅的大军正锲着尾巴追杀狼军。”又向龙鹰道:“有感应吗?”龙鹰断然道:“他已康复。”荒原舞道:“若然如此,他会用尽办法,逃避我们的追杀,包括所有诈敌、惑敌的手段,因此,即使我们紧追在他后方,用的是一般追踪的手段,仍大有上当的可能,遑论现在连他何时开溜、目前的位置,一概不知。”稍歇后沉声道:“其中一法,是采迂回曲折的路线,绕个大弯才往凉州去,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若在凉州东面的路上苦候他,将是白等一场。”符太同意道:“他是个不可低估的人。”宇文朔道:“尽管他本来没想过,可是一旦凭猎鹰发现有人在后方追来,且像晓得他朝凉州的方向走,将猜到密函落入我们手里,而太少则是两人外能读懂密函者,如鸟妖仍要往凉州去,就是正蠢材。”
荒原舞骇然道:“对!”别人改变目的地,因约好了接应,会陷于进退失据,但于鸟妖绝构不成难题,以鹰儿送出鹰书便成。鸟妖和侯夫人数十年形影不离,后者更得传他的操鹰奇技,他们间远距连结的方法肯定花样百出,超乎任何人的想象。侯夫人因应形势重新部署布局,务令鸟妖逃离险境,避开龙鹰等人的追杀。更可虑者,是田上渊亦赶往凉州,又或从北帮的手下处收到新讯息,将令追捕出现不测之变。截杀鸟妖,还须与他斗智。复元后的鸟妖,堪称天下间最难追杀的人,当年在那么恶劣的情况下,仍能成功溜往不管城,是有力的证明。现时关系到的,再非战争的成败,而是龙鹰“长久之计”的成败。如被鸟妖成功遁逃,虽赢得战争,却将天下赔了进去。荒原舞倒抽一口凉气道:“若他舍凉州往别处躲,我们对他的去向更是无从揣测。”符太笑吟吟的道:“技术就在这里!”接着向龙鹰道:“本太医有说错吗?鹰爷。”龙鹰欣然道:“太少真知我心,他奶奶的,只要小弟请出他老人家,任鸟妖胁生双翼,仍逃不出我的指隙。”荒原舞如在黑夜怒海浮沉的挣扎者,看到远方的光明,大喜道:“对!忘了鹰爷的魔种上身。”龙鹰道:“所谓请出魔种,并非厉鬼上身,而是小弟登上精神上有异平常的更高层次。似若造梦,又或佛家的禅境、道家的坐忘,均为较日常起居饮食提升的境界,因而灵觉天机,一一而来。”宇文朔道:“鹰爷这番话,与天竺古老的精神法无上意识不谋而合。可知自远古而来,智人早对此有认识。”龙鹰道:“我的‘魔奔’和‘弹射’,是魔种有成后,与生俱来般的本领,不用去学,天然发展,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直到我们须寻路去奇袭狼寨,方是第一次有意的作为,发挥魔奔的威力。”第一次的魔奔、第一次的弹射,在仙子的追杀下,接连发生。当年他策骑雪儿横跨千里的去刺杀契丹之主尽忠,事后回想,也是魔奔的一种形式,发生时往上嵌入魔种神通广大的奇异天地,能人之所不能。符太道:“如今次再凭魔奔截得鸟妖,你的魔奔将变成你另一门看家本领。唉!问题在若如上趟般,变成魔种后六亲不认的,肯定将我们全撇在后方。”龙鹰不慌不忙,从囊内取出一捆牛筋索,道:“幸好小弟早有准备。哈!”三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