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可能。”
祝玉妍平静地道:“为表示我想合作的诚意,我破例向少帅说明—件事,就是上官龙并非我阴癸派的人。”
跋锋寒沉声道:“那他是谁?”
祝玉妍谈淡道:“他是来自塞外回统一个神秘教派,与我们虽有渊源,却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他做的事,该不用由我负责吧!”
徐子陵道:“金环真夫妇是否落在你手上?”
祝玉妍愕然道:“子陵为何会有此一问。”
三人敢肯定她不是弄虚作假。因为以她的身份地位,理该不用为这等事撒谎。
若非阴癸派,究竟是谁掳去金环真夫妇?而除去阴癸派,尚有何家派有如此实力,金环真两人肯定不是省油灯。
寇仲没好气的道:“坦白说,现在既晓得祝玉宗主是要去寻石之轩晦气,我们就暂且停战,不过合作之事再也休提。”
祝玉妍幽幽轻叹,自有一种惹人怜爱的味儿,最奇怪是她仍是隐在入口内的暗中,与黑暗融为一体,但只是她的声音已是足可引人遐思,想象无穷。
只听她以年轻充盈诱惑力的声音娓娓道:“你们或者不会相信,石之轩现在唯一害怕的人就是我。你们想听听原因吗?”
跋锋寒苦笑道:“祝宗主请赐教。”
祝玉妍默然片晌,柔声道:“因他知道只有我才能杀死他,由于我已立下死志,决不容他利用舍利内的死气来缝补他致命的破绽。”
三人都听得心颤神移,她的语气带着深如汪洋的似水柔情,说的却是为除去石之轩而立下的生死状。
祝玉妍续道:“只有与石之轩同归于尽,始有可能破掉他的不死印法。舍此再无别法,你们相信吗?”
整个大地尽在茫茫风雨中。变成—个水的世界,可是三人却像把正淋在身上的狂雨忘掉,耳鼓内只响动着祝玉妍说的话。
假若石之轩和祝玉妍两个魔门最顶尖的人物斗个同归于尽,还有什么比这更理想的结局?
寇仲道:“我们可以帮上什么忙?”
祝玉妍嗔骂道:“死小鬼!居心不良,听到奴家要和石之轩来个玉石俱焚,立即换过另—副油腔滑调,不嫌太露痕迹吗?”
雨势转大。冷飕飕的雨水随风四面八方—阵阵下来,无数临时的小瀑布从赫连堡的破顶钻孔穿洞地冲刷着,天和地再分开来。
徐子陵淡淡道:“祝宗主晓得石之轩在哪处吗?”
祝玉妍不答反问道:“你们为何要到统万城去?”
跋锋寒道:“我们是要找一个叫马吉的人,再从他身上追寻肆虐东北的狼盗踪影。”
视玉妍道:“你们若有合作的诚意,就留在统万城等我的消息。”说罢没进堡内的黑暗去。
三人你眼望我跟,均感到刚才发生的事不可思议。祝玉妍竟央他们合作去对付石之轩,可见祝玉研要毁掉石之轩的决心。
跋锋寒飞身下马,道:“走啦!进去吧!”
赫连堡共分三层,是座宽横约二十步的堡垒,内里建有石梯贯通各层,最顶处是座了望台,把堡垒的高度延伸至高达十丈,仿如石塔。
虽有破毁,但堡身仍大致保待完整,厚达两尺的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