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珍藏。直至池生春失窃,他才知有摹本在外流传,更怀疑手上《寒林清远图》的真伪,所以找我去作鉴证。由于此事牵连甚大,故命我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当然包括我们的福荣爷在内。”
寇仲不屑道:“满口谎言,难怪他可答应立李世民为太子,转头又推翻承诺。他娘的!他若不晓得宝画在池生春手上,怎会教刘文静去迫池生春献画?”
徐子陵道:“李渊在宫内何处见二哥?”
宋师道答道:“是后宫的亲政殿,你们最好死去盗画的心,现在大唐宫明显加强戒备,李渊见我时陪侍一旁的太监头子韦公公更不简单,武功绝不在李渊之下,只可以深不可测来形容。”
寇仲道:“萧瑀有很多时间吗?因何送你回来还不立即离开?”
宋师道叹道:“这是另一个头痛的问题,要怪就怪雷老哥。李渊肯定宝画没有被曹三偷龙转凤后,心情大佳。他对我们福荣爷没有什么兴趣,却问起你们的球技,且着萧瑀来领你们入宫表演。时间无多,我必须立即向你们解说马球的技巧和规则,免得你们当众出丑。”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你眼望我眼,心叫不妙。
宋师道道:“凭你们的身手和马术,该很快上手。问题是如何让人肯定你们不是寇仲和徐子陵,而只是精于球技的太行双杰,这就要靠你们自己去拿捏。”
寇仲和徐子陵苦笑无言。他们连打球的棍棒是什么尺寸样子亦一无所知,这一关可能比斗石之轩那一关更欠把握。
寇仲道:“我们从皇宫回来后,须立即离城。”
宋师道愕然道:“走得这么匆忙吗?”
徐子陵知他舍不得商秀珣,心中暗叹。为何宋师道的情路如此一波三折,以他的家世人材,天下美女俯拾即是,事实却刚好相反。
轻轻道:“二哥不用向商场主辞行,我刚去见过她,并劝她先看清楚这一年半载的发展,才决定她自己和飞马牧场的动向。”
宋师道淡淡道:“她不怪你们了吗?她怎答你。”
徐子陵道:“她像有点瞧破世情的样子,还说过一句奇怪的话,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李建成。事实我劝她多作观察并不是那意思,只是请她勿要卷入李阀的内哄。”
寇仲拍腿道:“她极可能真的对宋二哥倾心哩!失落伤感起因于形势不容她与二哥进一步发展,说不嫁给李建成是表明心意。例如既不能嫁与二哥,宁愿终生不嫁,总胜过嫁给不欢喜的人。”
徐子陵差点想照面轰寇仲一拳,他用心是好的,说话却嫌太夸大过火,事实上商秀珣的话,更可能是冲着他徐子陵说的。商秀珣肯定对宋师道有好感,但直至目前仍只视他为一个知己而非情人,否则不会以“敬重”去推祟宋师道。
宋师道露出一丝苦涩的表情,轻叹道:“假设现在是太平盛世,那有多好!”接着勉力振起精神,道:“留心听着,任何比赛均有其背后的精神,打马球就像决胜沙场,讲的是群体的力量,不能只逞个人之勇。”
两人晓得他开始教他们打马球,此乃眼前的头等大事,若表现不出马球高手的本领,他们肯定不能活离唐宫,忙聚精会神聆听。
寇仲和徐子陵的太行双杰随萧瑀入宫,过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