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
她早已经拟定好了后事,在备忘录里留下遗书,这事的确是她能干得出来的。
带着一股莫名的怨气,宁意处理好一系列程序,冷着脸走到这里。
但在此刻,那股郁堵在心的气突然间就散了。
是的,人都死了。
乔龄再也不会跳起来骂她,压榨她,像个吸血虫一般吸她的血。
她如今静静的睡在那里,再也不会睁开眼。
宁意眼眶泛酸,她知道自己心里堵的那口气是什么。
是委屈。
至死,乔龄都不曾真正拿她当女儿一般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