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先生最近的脾气有点古怪,小姐,别怪我多嘴,先生也不年轻了,您时常关怀关怀他,毕竟从小到大,先生最疼您了。”
疼?
的确,他最疼她了。
只不过不是父女之间的疼爱,而是违背道德的男女间的疼爱。
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艾德文的计划,她和向雄也不是真正的父女,但被蒙在鼓里的向雄还是选择了乱|伦这条路。
很难说他不是天生的性格扭曲,只是顺水推舟接受她的勾引罢了。
就算最后真相曝光,他也可以大义凛然的指着她的鼻子对世人宣布,‘是她先勾引的我’。
男人永远把自己摆在主导者的位置上,却又总做抢弱者权利的事。
向槐一阵反胃,不愿再想下去。
朱嫂又同她聊了会儿,打着哈欠回屋去了。
墙上的钟表指向了十二点半,而向雄还没回来。
她等得有些不耐烦,摸出手机正要给他打电话时,门开了。
客厅灯开得齐全,刚从外头进来的男人不太适应的眯了眯眼,紧接着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乖巧等着他的向槐。
向雄拎着公文包的手指在瞬间收紧,隐在暗处的脖颈暴起青筋。
却也只是眨眼间,恢复如常。
他换了鞋朝向槐走去。
“乖乖什么时候回来的?”
向槐起身,亲昵的迎上去,她环着他的胳膊,柔软沁香的年轻身体紧紧挨着他。
口鼻馥芳,温香软玉。
“想你了就回来咯。”
女人蹭着他的西装,一对猫儿似的眼睛媚意横生,却又不显得刻意。
小女儿家娇娇的姿态浑然天成,像一口糯米滋,入口即化。
和过去任何一个平常的一天都没什么两样,她总是这样粘着他,甜腻腻的撒娇。
向雄不着痕迹的侧眸看她。
他看到女人脸上堆砌的夸张的笑,以及与她笑容格格不入的紧蹙的眉头,浑身上下都写着矛盾。
她像一个割裂的阴阳人,左脸在笑,右脸在怒。
向雄缓缓牵起唇角,眸底清明阴冷一片。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她这幅模样是如此的丑陋。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反倒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在女人小小的惊呼声中,大步流星的上了二楼。
向槐窝在他怀里,心跳如雷。
不太对劲。
她太了解向雄,不论内心有多阴险恶心,但他的皮囊总是表现的相貌堂堂,儒雅亲和。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艾德文很像。
擅长用斯文来伪装自己,撕开那层皮,他们的内核早已经腐烂发臭,却并不妨碍那层面具总能获得旁人的称赞。
斯文、学究、谈吐不凡、极有涵养。
这些赞扬的词汇对向雄很受用,因此他很少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对她的异样。
尤其是在家里,除了二楼那间房间是他能彻底放下伪装的空间,大多数时候他都表现的像一个正常的宠爱女儿的好父亲。
也就是说,像今晚这种在客厅里就把她抱着的行为,过去从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