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她的年龄,她的名字,甚至她正在做的事,都可以忘得一干二净。
这是她难得的感到舒适的时候。
但卫生总有打扫完的时候,就像她总要面对的事实一样,无法拒绝。
姜真坐在叠放整齐的床边,回想起乔默刚才的那句话。
他说‘人都死了,名字还活着像什么样子?’
当时,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的这话呢?
他们兄妹俩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