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狂跳的惶恐一点一点平了下来,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放软。
是服软的姿态。
黑暗中,男人冷而短促的笑了一声,准确无误的掐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柔软的唇。
甜的,软的。
有可能被其他男人占有过的唇。
闻青砚冷目一凝,直接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
宁意刚放松的神经又骤然绷紧,浑身血液都直冲大脑。
他,他要在这里做……那种事情?
“少爷……少爷!不要在这里,要是被看见,我就……”
听着这小心翼翼的语气,简直和白天发现她和野男人鬼混的样子判若两人。
闻青砚低头,借着月色打量着她,粗粝的指腹狠狠擦过她的唇。
看着红润的唇瓣被反复摩擦到红肿,内心浮上一丝报复的快意。
“你还怕人看见?”
他声线冷得像冰。
“和男人勾勾搭搭的时候,怎么不怕被人看见?嗯?”
说着,闻青砚的动作更加放肆。
最后干脆把她按在客厅的茶几上,强行破入。
宁意瞳孔缩成针尖状,小脸惨白如纸。
看着她眉宇间的痛色,闻青砚动作略停,却只是片刻,随之而来的是更浓烈的暴风雨。
脚踝上刚被药性压下去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宁意整个人快被折腾到疯魔。
精神在痛与欢愉之间不停的切换,直到男人停下来。
她竭力撑起酸疼的身体,沙哑着声音,轻轻道:“少爷,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
闻青砚不含感情的扫来一眼,讥削勾唇:“两分钟。”
宁意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两分钟,足够了。
她尽量用寻常的语气叙述这一周以来的生活概况。
而由始至终,闻青砚都以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
“也就是说,你们旁若无人不知羞耻地在那里卿卿我我,也都是不得已了?”
宁意一愣,这话不对。
男人无声地解下领带,放在一旁。
宁意眼皮一跳,她对这个动作再熟悉不过……
“少爷,至少不要在这里……”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重重压了回去。
“乔宁意,为了替奸夫开脱,你真的好会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