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无灾,无忧无虑。
李宥齐眸色深了些许,他颔首承诺:“我会尽我所能。”
闻青砚不再停留,最后深深看了宁意一眼,起身回了酒店。
早上七八点,正是早高峰时,人声鼎沸,数种嘈杂声音汇聚占据着耳膜,可宁意却清晰从中分辨出属于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她有种莫名直觉,这次分别,他们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
“不!”
宁意惊叫着从溺水般的沉眠里清醒过来。
入目,一片漆黑。
与此同时,有个女声在她身后响起。
“好久不见啊,乔宁意。”
是向槐。
……
十五分钟之前。
李宥齐的车在横跨渑江大桥时遭遇车祸。
司机包括李宥齐本人都受到一定程度的重击,唯有宁意被他死死护在怀里,只在胳膊上留下一道轻微的擦伤。
车祸是在宁意昏迷中发生,她对此一无所知。
急救人员来得迅速,现场一片混乱。
而宁意也是在这片混乱里被人悄悄带走,等醒来时,便到了这里。
她手脚被绳子死死捆住,分辨不出四周的环境,只能借着渐渐适应了黑暗的视力,看清面前站着的人的确是向槐。
“有不少人拼死护你呢,乔宁意。”
向槐的声音尖细,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宁意头闷闷地疼,她现在脑子很乱,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她不知道自己听到的闻青砚和李宥齐的对话到底真实发生过,还是只是她的臆想。
“你……”
出声时,才发觉嗓子疼得很,像塞了张砂纸在喉间。
向槐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上前一步掐住她的脸颊。
女人指腹用力,宁意便觉得脸颊一阵酸痛,疼得她皱眉。
“看到我身上的婚纱了吗?”
向槐逼问,宁意下意识转动眼睛往下看。笑傲文学
很漂亮的款式,如果忽略胸前那抹殷红的血迹,向槐无疑是今天最美的新娘。
宁意视线定格在已经干涸的血迹上,心中没来由升起一丝剧烈的不安。
“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已经和他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了。”
向槐笑着,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阴狠的淬着毒的冷光一寸寸掠过宁意的脸,她恨到声音发苦:“是你毁了这一切!是你毁了我的婚礼!”
她发疯的砸烂手边所有能碰到的东西。
在一片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中,宁意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好像回到了昏睡时的那个地下室。
向槐的下一句话,证实了她的猜想。
“你知道上面现在在干什么吗?”
女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让人心底发毛。
“不如我带你去看看吧!”
向槐说完,真的找来了一块布,胡乱的塞进宁意嘴里。
布条带着年久潮湿发霉的闷味儿,塞到口中的一瞬间,宁意便被呛得要咳嗽。
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