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节外生枝的机会。
如果她不在,自己兴许还能有脱身的机会。
但是,要怎么把人支走呢?
药物的作用太猛烈,宁意的思绪几乎聚拢不了,别说想办法,就说保持清醒都很难。
“耗子哥哥别生气呀,谁说我不给你睡了,我这不是想着,这么好的货色,先让你尝尝味道嘛。”
向槐不紧不慢的哄着男人。
她说着眸光瞥向兴致缺缺的键盘身上道:“键盘哥哥也是,别成天只想着白粉,天底下比吸那玩意儿美妙的事情海了去了,比如玩女人。”
键盘恹恹的看她:“我不碰她,我只要钱。”
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他绝对不会答应干这事。
乔宁意这女人对希哥有多重要,耗子不懂,他可不傻。
也算是留一手,万一他们运气不好,事后被捅出去,他也能少一宗罪。
向槐笑容淡了淡,但又很快恢复。
算了,拍不到三人行尽管可惜,但只要能摧毁乔宁意就行。
她不再拖沓,将相机打开,催促耗子道:“哥哥,上呀。”
耗子被她甜腻腻又带着钩子的声音挠得心痒痒。
那种被人盯着干那事的刺激感骚动着心窝,男人摩拳擦掌,如果不是之前被宁意咬了一口,他现在就要扑上去了。
耗子绿豆大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接着随手撕下一截床单揉成一团,掰开宁意的嘴,就要把床单塞进去。
但在他撬开女人唇瓣的一瞬间,殷红的血迹瞬间沿着唇角流下来。
他愣住,反应过来后,一把拽住宁意的长发。
“贱人,想咬舌自尽啊!”
发根被扯得生疼,却刚好合宁意的心意。
她宁愿忍痛,也不想被药效弄成她最不想见到的那副模样。
男人力道更重,掐着她的脸,粗声道:“老子费了那么大劲儿把你弄来,可不是为的玩一具尸体!”
他说着,一把撕下宁意身上的衣料。
黑色的制服被扯得破破烂烂,露出布料遮挡下嫩得像豆腐的肌肤。
血迹从下巴流下,有一两滴落在那对漂亮的锁骨上,宛若雪地红梅,形成格外鲜明的视觉对比。
耗子眼睛瞬间就红了,没有人男人能受得了她现在这幅样子。
分明已经被药效折磨的理智全无,只能用自残的方式来获取短暂的清醒。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半倔强一半魅惑,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初入人世的小狐狸,带着对人类本能的警惕,又无法控制自身的欲望,媚与纯的交织,一眼看过来,快要把男人的魂儿都吸了去。
耗子忍不住,那处快要憋炸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倾身压了上去。
宁意感受到一股压力,她脑中昏沉,想求救,话到了嘴边尽数变成惑人的呻吟。
最后一丝理智被药物吞噬前,她终于想到闻青砚。
他在哪儿?
救到金孝利了吗?
怎么……还不来找她啊?
砰——
头顶传来一阵巨响。
灰尘飞扬下,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