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话,但是乔小七,我最多等你一周,一周后,我要看到一个正常的乔宁意。”
……
宁意不知道闻青砚是什么时候走的。
醒来时,半水湾的客厅里多了个人。
“啧啧,有句话怎么说来的?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啦?”
妇人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宁意皱眉,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乔龄,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呦,闻少爷这还没说要娶你过门呢,就开始拿少奶奶的架子啦?”
乔龄翻了个白眼,又爱不释手的在沙发上摸了几把,表情嫌弃的瞪着宁意。
“这房子给你住真是可惜了。”
见宁意并不理会她,乔龄黑了脸;“不过我劝你能享受时好好享受吧,这房子估计你也住不了几天了!”
宁意步伐不停,走到厨房倒了杯水端在手里,习惯性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发呆。
乔龄被无视,整个人像易燃的气体般砰地声炸了:“你耳聋了吗?我在跟你说话呢!”
“是闻青砚让你来的?”
宁意回头看她,口吻清冷。
乔龄怔了下,因为那一句直呼其名的‘闻青砚’,也因为女人眉眼间截然不同的冷淡。
她好像有哪里变了,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他不知道我不是你亲生的。”
宁意只丢下这一句,便不再多语。
乔龄咂摸过劲儿来,当即跳起来。
“你什么意思?你要告诉闻少爷,让他赶我走?”
见宁意不答,乔龄疯了似的破口大骂:“我就知道你从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和温家那对母女一样贱!但是乔宁意,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我儿子还因为你死了,他觉得他替你死了,你能给我养老,结果呢?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提及乔默,宁意死寂的眸子缓缓有了一丝波澜。
乔龄还在继续:“早知道养你这么个白眼儿狼,在你小时候我就该把你掐死一了百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以为自己有闻少爷撑腰,就开始跟我摆谱儿了?说不定人家只是看你可怜才对你好,他心尖儿上的宝贝永远都是温南心,我今天还听见他们在商量婚期,只有你这个蠢货,才会拿把鸡毛当令箭,竟然还肖想做闻少奶奶,真是痴心妄想!”
商量婚期?
宁意放空的眸光停顿了一下,却也不过半秒,又空洞洞的眺望着远方。
温南心也好,结婚也好。
都和她无关了。
……
从宅子出来时,已经是下午的事。
秦许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自家总裁,后者闭目养神,眼下隐约可见薄薄一层青紫,像是许多天没有睡个好觉。
“闻总,您留着温小姐,是为了从她身上查您的过往吗?”
秦许也是昨天刚得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彼时,自家总裁轻描淡写的那一句‘情感障碍症,你听过吗?我得了这种病’,差点没惊呆秦许。
惊愕过后,他连忙在手机上查了这个寡见的名词,而后有一种茅塞顿开的通透感。
怪不得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