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漆黑的屋檐下站着的人。
男人长身鹤立,神佛一般的,置身事外。
淡漠的眸底像有怜悯,又似空无一物。
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宁意清楚看到他轻轻勾起唇角,冲她露出一个最寻常不过的笑。
天真冷,冷得人骨头都像结了冰,脑袋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宁意想,她怎么会这么蠢?
蠢到去求一个从来只把她当玩物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