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汤匙出生的,花天酒地。飙车酗酒。自己打江山的,事业有成的,每天甚至睡觉电话都不离手,为了他们所谓的事业应酬……总而言之,他们的死亡率,比普通人。高的太多。如果说,普通人是慢性自杀,他们,是自己在加速这个过程。为什么不善待自己一些呢?”
约翰点头道:“有点意思。”
余泽说完,顿了顿,看着约翰。
约翰适当的说道:“这是你以前的想法。那么孩子,你现在的想法,改变了吗?”
余泽说道:“不知道。只不过在我继承了一大笔钱,并经历到现在。我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余泽说道:“我见到过,身家巨万,却甘愿每天呆在马棚,与马为伴的人。我还见到过,世人都要膜拜,而他却内心空寂,自觉卑微的人。还有一个人,他是一个商业巨子,本身是一个金融天才,家族也能称为世界级。年轻,多金,身边从来不缺美女。但当有人问起他爱情的时候,他竟然并不快乐,并自己把自己灌醉。”
余泽的表达越来越混乱,他不知道约翰听不听得懂,但他就是想要说出来。
他提到了三个人。
尽头城堡的约翰,维尔斯特庄园的二子,法布雷先生,以及在等待神灵救赎的梵高。
余泽忽然又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在阿莫西的威胁面前,最终什么也没有选择的老绅士文森特。他说道:“哦,还有一个人。一个老绅士。他是一个异常洁身自好的人。他和她的妻子,白头到老,相敬如宾。用他的话来说,他们每一天,都像是一见钟情。而有意思的是,在新闻上,有的说他是个老色鬼,有的说他是一个同性恋。”
说到这,余泽自嘲的说道:“对不起,约翰。我在答非所问,我已经不是在回答你的问题。”
约翰微笑道:“不。不用说对不起。这很好。不是吗?”
约翰说道:“我从你的话中。听出了你内心充满了矛盾。”
余泽辩解道:“不。那不是我的矛盾。”
“是的,这不是你的矛盾。但毕竟让你烦恼了。不是吗?”
约翰说道:“想想看,让你感到不平的,烦闷的。觉得这里不好,那里不对的。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这个人。还是新闻上的文字,亦或者从人口中说出来的话?”
余泽有点混乱道:“约翰,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约翰说道:“我们聊回约瑟夫。约瑟夫这个人,你并不认识他。也从来没了解过。但只从我刚才说的他与我之间的对话。你就断定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吗?”
余泽奇怪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约翰说道:“不。孩子。我并没有说你说错了,只是想告诉你接下来的事。”
约翰意味深长的说道:“那个叫做约瑟夫的年轻人,用这三样东西,让我选择。当时在我的脑海中。生出了许多的念头。”
余泽被约翰的话头吸引了。他真的很好奇,一个老人,在面对对方强硬的威胁时,会做出什么反应。
约翰说道:“我第一个念头。眼前的人,是一个很不好摆平的人。是个大麻烦,也许先答应下来,然后再想办法摆平,是个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