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说,让写一副送给亲戚姊妹,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城阳侯徐氏满脸笑容,说道:“那敢情好了,琮哥儿如今才名远播,他的字可是金贵的很。
我那丫头要是得了他的墨宝,必定高兴得很,我这就让人传话,非得让我家兴哥儿多敬威远伯几杯。”
徐氏这话一说,其他几位夫人似乎不甘示弱,也说了一些自家姑娘喜好文墨的话,只是不好太过拾人牙慧,也说讨要墨宝之类。
忠靖侯李氏目睹堂中怪异景象,见自己姑母脸上淡淡的尴尬,贾家二太太的脸似乎快黑成锅底,她已憋得肚子有些生疼。
只觉得今日来贾家真没来错,居然看了这么可乐之事,湘云那小鬼只怕早就知道根底,怪不得方才一脸促狭。
……
众贵妇又云山雾罩闲扯几句,城阳侯徐氏得意女儿样貌出众,想来贾老太太必定能相中,只是当着众人之面,不好当面说道罢了。
不过她心中也不着急,这种姻缘大事,刚开始都是水磨功夫,倒也不用太着急。
等到外头婆子提醒要开席,贾母带着众贵妇小姐去入席,徐氏要去更衣,泾阳侯张氏也正好同去。
两人完事出来不久,方才被徐氏派去传话的丫鬟,突然急匆匆过来,脸上的表情还有些古怪。
那丫鬟见了泾阳侯张氏也在场,倒是微微一愣。
方才她去外院传话,正遇上大爷的小厮,火急火燎让她带话回内院……
那丫鬟知道事情古怪,也不敢多加耽搁,虽说有些无理,还是附耳到太太身边,将得的消息仔细说了。
城阳侯徐氏得知根底,神色微微一变,心中涌起少许不快。
不过她上门是客,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庆幸好在没掉坑里,到时兜回来就是。
一旁泾阳侯张氏心中奇怪,忍不住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徐氏笑道:“哪里会出什么事情,说起来琮哥儿什么都好,只是这一年有些不走运。
原本今日过了成人之宴,也就可以成家立世,可偏偏赶上老子亡故,怎么也要两三年后才能结亲。
不过贾家二房的宝玉却没这个顾忌,宝玉我也是从小看着长大,他和琮哥儿同岁,也是一等人样貌人物。
你还别说,你家二姑娘生得得意出众,我看着和宝玉倒是很登对……”
泾阳侯张氏也做了半辈子侯夫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的,可不是什么糊涂人。
她想到刚才那丫鬟过来咬耳朵,徐氏的脸色都变了,接着就说着这么一通古怪话,只是略微一想,哪里还猜不出事情究竟。
她心中忍不住腹诽,这事搞了老半天,原来是贾老太太在摆空城计……
这城阳侯夫人说的哪门子风凉话,你府上心里清楚,我泾阳侯府也不糊涂。
我的二姑娘是金尊玉贵的黄花闺女,干嘛去招惹宝玉这等货色,难道泾阳侯府好日子过够了,竟要去下宫中圣人的脸面……
……
荣庆堂后面大花厅,正式开了女眷酒宴。
等到酒宴过来片刻,贾琮在外院应酬同辈的男客,因今日是他补办舞象生辰之礼,得了贾母的传话,便回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