乩童的身体。
但比起身体和命数上的负面影响,李追远更担心的是另一个:
“彬彬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御鬼,会改变你的性格。”
老家桃树林下那位,就是学魏正道的黑皮书把自己给学成死倒了,不仅改变了性格,还改变了物种。
谭文彬问道:“额……性格会往哪方面变化?”
“会更张狂更极端。”
谭文彬演示了一下:“是这样么,小远哥。桀桀桀桀桀桀?”
“是这个味。”
“没事,倒是挺符合我职位。”
老太太都教过自己了,身为龙王船前吆喝,那就要往死里装。
其实,李追远心里还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有没有办法,能把白鹤童子给弄下来,让祂回不去,需要时就给自己打工?
那些孤魂野鬼,到底是上不得台面啊。
休整完毕,除了谭文彬依旧有些虚弱外,其余人都调整到了最好状态。
李追远看了一眼阴萌,又看向曾茵茵。
阴萌会意,取出皮鞭,对着曾茵茵抽了下去。
“啪!”
“啊!”
曾茵茵发出一声惨叫,她装不下去了。
润生走上前,将她扛起,队伍一行六人,向河谷走去。
两侧山坡间,出现了一片黑暗,手电筒只能照射到前方有一栋木质建筑物。
先前离得远时反而能看见的光火,在走近后,反而看不见了。
一座石桌,一座石碑,并排矗立在中央区域。
石桌上摆放着与其连在一起的石碗和石盘,石碑上则有遒劲有力的刻字。
李追远走到石碑前,刻字有年头了,受岁月侵蚀,有些模糊不清,但李追远更难看懂的书都看过了,认出这个,难度不大。
“贫道玉虚子在此以肉身立碑封镇,座下曾、郑、薛三弟子就地落居,后人以甲子年轮奉血食以续大阵。
邪祟不灭,吾等不退,世世代代,护我正道。”
以肉身封镇,意思就是将自己当作阵眼核心,与邪物不死不休。
这位玉虚子道人究竟是谁,李追远并不知道,他没阅读到过关于他的记载。
古往今来,能上史书者本就寥寥,而这玉虚子不仅将自己镇在这里,还命自己三位弟子在此开枝散叶世代维护镇压,很可能还没闯出威名,就在此隐匿了。
当然,也有可能闯出过威名,却因为门下传承都被束缚在这里,没“门阀”和徒子徒孙帮其宣传呐喊,自然也就声明不显。
只是,为什么玉虚子镇压的邪祟,会出现在阿璃的梦里?
难道玉虚子道号之下的俗家姓氏,是秦或者柳?
可秦柳家的杰出人物,去投其它门系,简直比当年秦爷爷和柳奶奶成婚,更让人感到震惊错愕。
“润生哥,布供桌。”
“好嘞!”
润生开始清理其石桌上厚重的灰尘,用力一吹,再一擦,发现了石桌正中央位置有一块圆弧凸起。
谭文彬疑惑道:“这碗怎么是倒扣过来的?”
说着,谭文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