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贱种孽庶,让他住廪库房又怎么了,老太太又是几年不过问这人,左右也不算什么。
可没曾想这贱种这两日闹出大动静,看着老二都挺看重他的,又说是连着外头体面。
原先的冷灶只怕要烧裂,他们不好去牵扯上老爷,找到什么错处失漏,还不是都落到她这媳妇头上。
邢夫人想到这些,顿觉屁股下的绣墩像长了角,有些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