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瑀。
还有一小部分没动,而是转过身面向风原和宋清河,一旦他们想要插手,这些人就会暴起针对他们。
木浮霖眼睛微微眯起,一把握住想要冲上前去的安瑀的手腕,“你别动,交给我应付。”
说着,他将破掉的衣袖撕开,简单地止住血,看向安玏,“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咱们单挑啊!”
安瑀:“……”
“……”安玏冷哼了一声,说了第二句话,“就凭你?”
木浮霖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但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斤两,才敢出声挑衅。
要是寻常时候对上安玏,他敢肯定,两人能打个不相上下,但现在安玏手下还有那么多暗卫,都是费尽心力培养出来的,他哪敢说大话以一打十。
就算加上外面那俩人也悬。
不过,刚才他看到了躲在一边的梁松阳了。
梁松阳感情上不怎么靠谱,其他事上看着还是挺聪明的。
所以只需要缠住安玏,拖延点时间,过不了多久宋清漓应该就会带着人过来解围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就凭我,怎么?不敢?”
安玏却不回应,反而看向安瑀,“你确定要他替你与我交手?”
木浮霖:“那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安瑀已经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还是我来吧。”
可是你身上的毒……
木浮霖没有说出来,只是担忧地看着他。
安瑀突然笑了一下,“安玏曾是我义兄,他的武功招式我再熟悉不过,虽然不一定能赢,但在他手下自保还是可以的。”
安岁来的义子不止安瑀一个,具体多少,安瑀也不清楚。自他进入暗卫营起,安岁来身旁就一直跟着三五个青年男子,到这两年,那些人中还活着的,唯有安玏一人。
那些青年男子都是安岁来在安瑀之前收的义子,也就是安瑀的义兄,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叫过谁一声兄长。
当然,在那种地方,兄弟情谊只是空谈,就算是亲兄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刀剑相向,更何况他们这种并没有什么关系的。
“义兄?”安玏也听到了安瑀的话,他轻嗤一声,面无表情,眼神却很是不屑,“不过就是个叛徒,还好意思与人称兄道弟。”
“叛徒?”安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又恍然大悟,他可不就是叛徒嘛,没有按照应王和义父的要求去死,违背了他们的意愿,从京城逃了出去,让应王整日里提心吊胆。
“废话少说,你今日若能赢过我,看在义父的面子上,我大可以冒着被责罚的风险绕过你一回。”安玏说:“就是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安玏之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他很清楚安瑀被安岁来重伤的事情,谅他再天赋异禀,今天也休想从自己手中逃出去。
说着,安玏已经欺身上前,手中短匕还是原来的长度,但其上冷光熠熠,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材质打造。
安瑀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匕首,他自己之前也有一把相同材质的,被木浮霖没收了,后来又给落在了会水河帮。
倒不是他用惯了短匕,所以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