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明白宋清河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木浮霖注意到了安瑀的目光,故意撞了撞宋清河的肩膀,“你们这些天一直在一起?”
“不然呢?”宋清河脸有些红,“你问这个做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没什么,随便问问。”木浮霖指着他的脸,“你脸红了。”
宋清河:“……”
他突然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安瑀走了过来,望着被宋清河甩的不住晃动的房门,也发现了端倪,“宋公子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和风原……”
木浮霖却没有明说他之前揭穿宋清河的事,而是凑到了安瑀身边,唉声叹气,“有些人啊,就是这样喜欢自讨苦吃,明明想要心上人陪伴左右,却总嘴硬着不肯承认。不过,这种苦他们想必也吃的开心吧,毕竟两人心意相通,怎么闹都无妨,真羡慕啊。”
他这话说的假,向往的神情做的也僵硬,几乎盖不住下面越来越弯的嘴角。
安瑀:“羡慕吗?”
木浮霖笑眯了眼,昨天还羡慕,今天不了,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想要看安瑀什么反应。
安瑀没再看他,反而收拾起了东西。
木浮霖一把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安瑀:“我想故作矜持,欲迎还拒,让你自讨苦吃。”
木浮霖:“……”
实际上是钱子继回来了,安瑀身为药僮,得跟前跟后的伺候着,所以需要搬到那边去住。
把安瑀送到钱子继那里,木浮霖几乎没怎么休息,就赶到了议事堂。
也是巧了,他又和宋清河一起走到门口。
他们两个并肩走进议事堂时,屋子里已经到场的琉璃宗大大小小的管事顿时就是一静。
本来木浮霖一个外人进来,就已经够吸引注意了,再加上一个宋清河,震惊效果直接翻倍。
静了不过片刻,随着两人落座,下面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这小祖宗怎么也来了?”
“看吧,等会儿肯定又要闹起来。”
“清河与宗主见面总要争吵,等会儿咱们躲远点,免得伤及池鱼。”
“清河怎么跟木浮霖坐在一起了,他们之前关系有这么好吗?”
“我记得没有吧?”
“没有?你见过除了风少当家,清河跟谁说话时那么老实?”
“哎,你说的还真是,他们俩都没有吵起来!”
“……”
木浮霖无奈的看了一眼宋清河,“你在琉璃宗,给他们留下都是这样的印象?”
“以前不是”,宋清河无所谓地抠唆手指甲,又去戳面前桌子上的橘子,“以前他们都不敢大声吼我的,我哥护着我。”
其实也不是护,就是带着他疯玩,上山下水、打鸡逗狗什么都干,只要是玩闹就没事,若是做的过了,没有分寸惹了祸,他大哥揍他比谁都狠。
还会拉他当替罪羊。
琉璃宗那时候就他们两个小孩,调皮点还显得山上有生气,也没人真跟他们计较。
后来他们长大了,大哥越来越沉稳,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