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等斗上二十多天,耐过寒冷再互相一拼,便可分出存亡,是否果如人们所言正胜邪消,也可分明。你们正派中人至少也练过少清、六阳等内功,区区罡风冰雪,想必不在心上”
等语。
正派众人当然不能拒绝,如在昔年,休说寒冷,多厉害的场面也不在心上,无奈封山之后门人越少,有限几位剑术高强的又都引退,不知何往,而对方多年苦心毒计,全有准备,非但事前不知,容易吃亏,受他暗算,人也太少。
双方比斗时,敌人为想分别暗算,想下种种诡计。因那银光顶又叫双柱峰,下面雪山已极高峻,上面两座孤峰又是坚冰结成,双峰对峙,各高数十丈,冰已成了黑色,其坚如钢,常年风雪包围,暗云笼罩,常有百十丈左右的大块积雪冰崖由峰顶上面往下崩坠;妙在那样高大的雪山,山后却横着一条绝壑,横崖崩坠,大都坠入壑底,因那崩崖均是常年飘落的冰雪结成,附在峰上,往往突出一大块,看不出是否峰的本体,一个不巧,人立其上,随同崩坠,万无生理。西峰看去稍好,离壑较远,但是峰旁横着一条冰河,终年在那里缓缓移动,人却看不出来。人由当地上下往来,不知地理的人,走着走着忽然裂开一条大缝,葬身其下,多高本领也难上来。敌人又早看好形势,推说各人功力高低不等,本领最高的自然高高在上,去往峰顶比斗;如其自知不济,不妨量力而行,或是到后知难,由上退下均可听便。当地由半山起,越往上越冷,风力也越大。这伙凶孽早就看好形势,预为布置,由半山起直达银光顶上两座冰峰,各就当地形势定出比斗所在,较低的几处并还搭有窝棚,和原有崖洞一起以为住人之用,除饮食自备外,布置差不多,就有一点高低,也都没法拉平,到时,先让对方挑选,说定之后,再将阴谋发动,看准对方强弱,服了热药,随时激怒挑战,一见胜败,把人杀死就完,不到人齐、大举动手的正日,只要对方肯受恶气,他也并不强迫,老是先礼后兵,自居主人,各听客便。此是雪山最冷之区,常人便是半山以下,休说停留,连去都无法去,而他事前一点不露锋芒,并还力诫徒党不许在外多事,如非冯村这面业已发动,又想借此一试对方强弱虚实,按照玉弥陀花空的心意,顶好养机待时一举成功,急速命人阻止,连这一战俱都免去才对心思,用心甚是阴险。
白眉兄弟日前方始得信,暂时无法分身,虽然事情还早,料知冯村这面虽然贼党甚多,但均不是诸老少英侠对手,绣发翁又愿赶来相助,更可无事,但这两个小人胆大冒失,明年必要赶去,虽有师传内功,到底功力还浅,袁和尚更是可虑。为想二人成为大器,难得绣发翁是冰如的后辈至交,一听冰如尚在人间,当时要赶来,并有随同隐居之意,这样既可托他随时指教两个小人,又可事前约上两人,先将贼党和诸凶徒惊退,连这一场凶杀也全移在明年重阳节后,或将老贼冯越和他家中几个为首恶贼除去,以免多伤生灵。
绣发翁本就打着只诛首恶的主意,先照白眉兄弟所说寻到两个好帮手,因对方有事,自己先来,刚到峨眉,便遇昔年好友何芸叟。双方一谈,甚是高兴,因所约异人未来,敌人业已发动,先往青峰顶,命女儿通知文麟起身之后,便去贼党来路崖上眺望。先还想往寒萼谷送上一信,绣发翁笑说:“区区贼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