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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第一毒士从废相开始笔趣阁 第 七 回5 止水忽生波 人似孤鸾 空嗟丽质 三生曾有约 心同流水 不恋落花

往返也有一点耽搁,今夜恐怕归晚。请自随意饮食安息,有事尽管告知使女,无须客气。令高足与明霞妹子此时在白云窝,必甚安乐,无须悬念,愚兄妹一到,自知底细,决无他虑。只是蔡三姑性情刚愎,有她无人,自恃本领,乃父昔年门下徒党又多,内有几个能手并还奉有托孤之命,无事便罢,一旦有事,闻风即至。周兄既被看中,除非依她心意入赘,就此拉倒,决无如此容易。住在小弟家中,按说无妨,仍要防她恼羞成怒,暗中生事。来路小桥千万不可过去,这点务希注意。今日饭吃得晚,夜饭后愚兄妹如尚未回,最好安卧,不出走动,等把对方心意虚实探明再作计较。”

文麟方想回答,怀方知他心意,已先说道:“周兄心意昨已听说,但是此女言出必践,非可以常理论,性又固执残忍,惹翻了她,什么事都做得出,决非周兄所能应付。

我看还是小心些好,不与见面或者还有法子转圜,只被请去,对面明说心事,便成死扣,除非依她,万解不开。如使难堪,即便周兄是她所爱,不致便下毒手,万一拿令高足出气,或是以此挟制,岂不讨厌?”文麟最担心的就是沈煌,闻言大惊,忙谢指教。怀方早把二婢唤来,令其小心侍候,随时留意:“在我未回以前,不论早晚,不可离开周相公一步。”说完起身走去。

文麟始终不知沈煌昨日涉险,此时伤尚未愈,主人恐其忧急,未肯明言,沈煌也不知他昨日受迫经过。师徒二人彼此均在悬念,怀方走后,独个儿徘徊花林之中,想想淑华,一会又想想司徒良珠和沈煌,起初心乱如麻,不知何故情绪不宁。二侍婢一名采芹,一名问梅,见文麟自从主人走后,便独步月下,徙倚花荫,不时低着头微微叹息,仿佛有什心事神气,便笑问道:“周相公,天已不早,山中春寒,恐为霜露所侵,请往房中歇息片刻。我们去把酒菜端来,周相公饮上几杯,也该吃饭。”

文麟猛想起二婢奉命守伺,从未离开,只管胡思乱想,却教这两名慧婢守伺在旁,老大不好意思,同时又想起自己苦恋淑华,一味情痴,向无二志,昨日再见司徒良珠,虽觉此女才貌双全,美若天人,并无他意,不知何故,随时在念,放她不下,心中一动,立自警惕,忙把心神镇定,笑答道:“我受一良友之托,护一孤儿入山从师。昨日往白云窝访友,我一时乘兴出山,致遇恶人,如今不能回去。不知他在白云窝是何光景,只顾寻思,忘了天黑,致劳你姊妹久候。方才饭吃大晚,不思饮食,你们想已饥渴,请各随意,我决不离开这里便了。”问梅笑答:“周相公的事,曾听我家小姐说过,那蔡三姑实是厉害,自来说到必做,诡计多端。这里虽料她不敢冒失来犯,毕竟两位小主人全不在家,谨慎些好。我们奉有主人之命,怎敢离开相公一步呢?”文麟力言“无妨”。

最后商定,文麟回房,二婢分头往取食物,在外间食用,三人同去房内。

文麟见二婢甚是灵慧,武功也非寻常,恐其拘束,见窗外明赡吐辉,夜风不寒,花影迷离,明河在天,想起淑华,不觉又生玉臂云鬓、人远天涯之感,独自凭栏望月,乱想心事,也未出去。二婢因夜已渐深,偷觑文麟,倚窗望月,连请用饭两次,都说不饿,也就听之,因见文麟只是仰望天空,又在出神,知有心事。采芹走进笑说道:“周相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