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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第一毒士从废相开始笔趣阁 第 八 回 同病应相怜 对此清辉 愿言永夕 幽情谁与 诉曾经沧海 难恋落花

甚高,我不在场,周相公又未同路,无故尚不会恃强欺人。如若先到,速命家中灶房备酒一席,今夜非和周相公比较一下酒量,看是谁输,井罚他不告而去之罪。倒看贱婢用什方法来对付我。”胖妇闻言,诺诺连声,随带同来诸人当先退去,走出几步,重又回身朝三姑和文麟瞟了一眼,面带妒羡之色,又叹了口气,方始扭着泥污狼藉大屁股走去了。

三人见她先跌了一跤重的,衣服被树枝扯破了两条裂口,蓬着一头乱发,人既肥胖,脸上再染上好些泥污,偏作这等媚眼,月光下看去,神情越发丑怪。姓冯的蒙面女子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文麟见状也觉可笑,方想:“这里离缺口出路虽隔着一片山崖,相去并不甚远,对头如何和没事人一般,只顾说笑,还不起身?”三姑见文麟面上微带笑容,越觉事非无望,笑说:“周相公,你虽不是寻常文弱书生,到底武功还很浅薄。”

紧跟着又笑了笑道:“你方才被我五哥点中哑穴,经时太久,路还有老长一段,山径崎岖,好些地方均要攀越,即便能走,到时人已疲倦,岂不扫兴?你无须胆小害怕,我只是好强心盛,气那贱婢不过,想把你请去畅饮一场,别无他意。就有什么心思,还要你愿意呢,谁还能够勉强不成?反正我打定主意不会随便嫁人,方才已背你走了一段,索性由我背你到家,免你受累,也见我请客的诚心。你看如何?”

文麟冷笑道:“本来我已落在人手,只好听你摆布。但我堂堂男子,不是三岁童婴,如何受一女子背负?自知无力与抗,虽非本心所愿,仍然随你同行。如真非背不可,请仍将我点倒,岂不省事得多?”三姑闻言,听出文麟口气并不甚妙,不由愧愤交集,偏又无话可说,刚呆得一呆,心中一冷。蒙面女子冷笑道:“周相公不要大使人难堪,须知我这位三姊不是好欺的呢。”

文麟冷笑道:“我与三姑素昧平生,承她的情为我解围,并非不知感谢,无如幼读诗书,颇知男女之别,见夜已深,三姑家无男丁,主人已先醉卧,侍婢不知何故不肯放行。虽然不辞而别,井无开罪之处。始而胖泼妇率众追赶,几以盗贼相待。司徒兄妹师门至交,本来相识,路见不平,也只好言劝说,令其归去,并未与之为难。狗乃大黄所杀,与我何干?你们深更半夜,乘主人不在将我劫走;至今不曾反抗,只是身为男子,不愿被妇女背负,此也常情,如何算我欺人呢?”三姑冷笑道:“算我欺定了你如何?

既不赏脸,就请走吧。”

说时,微闻林内有人冷笑之声。三姑怒火头上还未在意,蒙面女子先为文麟笑声所混,也未觉察,后来听出有异,怒喝:“何人冷笑,怎不出见?”随说身子一纵,便朝发笑之处扑去,到后一看,并无人影。三姑惟恐文麟被人劫回,又知同伴决无听错之理,忙即四下留神,并往四面查看,留心有无异动,以便先作戒备,刚由怀中取出暗器,忽听左侧又冷笑了一声,更不发话,扬手便打。蒙面女子跟踪赶回,正要循声追去,猛瞥见左侧草树中飞起一团黑影,吃三姑扬手一袖箭打落,乃是一双山鸡,心想林中如其有人,山鸡早被惊走,先前许是听错,又喝问了数声,终无回应,略一商量,所约接应的人至今不见到来,当地离人的家大近,决计早回,到家再说。

起身走不多远,蔡三姑因中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