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油赤麻花的。看来疲惫之极跑到高闯等人的面前不到十米处停下喊了一串阿拉伯话。当地的话高闯曾经听花想容说过感觉软软地特别好听。怎么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却感觉那么可憎呢。
“他说要我们交出水来。”马欢翻译道。
“他们倒不吃亏凭什么上来就要水?”高闯翻了翻眼睛对光军一挥手“让他回去告诉鲁图他没有水就死了我没有人质还能活。让他给我放聪明点。不过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给他点水。让他尝尝活着是什么滋味。”他硬撑着说着大话其实心里像打鼓一样。鲁图没有水就活不成但花想容对他而言也是损失不起的。
光军闻言把早准备好的竹筒扔过去那人知道是水激动得差点落马打开竹筒一饮而尽。其实高闯只在竹筒中放了一点水但这个人却好像喝到甘露一样看来幸福得就要哭了喝光水后还抖了半天连最后一个水滴也滴落到嘴里。
“告诉鲁图把人质押来让我看看假如还活得好好的那么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交易了否则刀兵上见我们大明有本事让你们这些油耗子死得连东西南北也找不到。”高闯态度强硬地说。
那人喝了点水虽然不能解除真正的饥渴但已经被那种生死一线的滋味征服听了马欢的翻译急忙策马跑了回去。
高闯有点心焦看着对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却始终找不到花想容的身影。其实他们距离还远除非他会飞不然就一定要耐心等待不可好不容易等那个人再度回来又听鲁图耍花样说要一个人质一个人质的交换。
“他不要水就请便吧!一个一个人质的换亏他想得出!他拿到交换一个人质的水和财宝算计着自己能熬一阵小命的时候跑了怎么办?老子救人救一半这不是耽误老子升官财吗?回头再受点军法不如干脆不救我也好在上司面前说话。所以要不给老子痛痛快快的要不干脆别换别像个娘儿们一样不上不下的。”高闯假装大怒实际上是大急知道他做的决定会影响着花想容和小弓的生命所以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很艰难。他心里明白他和鲁图全是外强中干就看谁先绷不住了事实上他就快绷不住了只期望鲁图对水和财宝的渴望使他更早屈服。
那个人眼巴巴地看着高闯高闯却不再可怜他一滴水也没给。这些喝人血的家伙今天一定会受到报应同情敌人就是杀害自己。好在那个人回去不久又再度回来同时那些马贼开始向他们这边慢慢移动不用说鲁图率先绷不住了。
阿斯说得对对沙漠上的人而言水比一切都珍贵甚至可以用生命冒险。
他瞪大眼睛看着马贼的队伍看他们渐行渐近近到双方可以彼此看清面貌近到高闯可以看清其中有一匹马上坐着两个人穿着明军的衣服正是小弓和花想容。
他感觉胸口一热好像全身的力量和血液全灌注到了心脏里。自从她被绑架他心里就一直想她只是他从来不知道见不到的时候想见到她的一瞬间那想念才是最强烈的。
他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腹部的剧痛提醒他不能激动于是他只能强抑着自己的心绪眼睁睁看她萎靡憔悴的坐在马上摇摇欲坠却不能抱她在怀里好好安慰。
“鲁图说要我们离开水囊和宝物即后十丈把马赶开然后他们会押人质过来拿走东西后会把人质留下。”马欢翻译道。
“门都没有这是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