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太的修为,仍心告痒。不待符太反应,接下去道:「神医可知皇上在你回来前,朝内朝外人人想尽办法,求尽高人异士,对他的怪疾仍然束手无策,故此神医与皇上打个照面立即妙手回春,不但技惊四座,且是艺震医林。嘻!你当时究竟在皇上耳边说了些甚么?」符太道:「亲个嘴,立即告诉上官大家。」上官婉儿霞烧玉颊,白他风情万种的一眼,嗔怪道:「太医大人呵!你忘了鹰爷是你的兄弟?」符太毫不在乎的道:「大家不是忘掉他了吗?在我王庭经的脑袋里,不存在任何顾忌。」上官婉儿娇羞垂首,樱唇轻吐道:「神医坏死了!」符太大感过瘾,亦可证明猜测正确,利之所在,上官婉儿乐于牺牲色相,此正为宫内美人儿们的惯技,由上至下,个个如是。龙鹰闭上眼睛,想象当时的情景,却没丝毫责怪符太之意,这家伙是故意挑逗上官婉儿,让龙鹰看到她的另一面。当然!上官婉儿绝不晓得符太会将整个过程笔录下来,让龙鹰过目,否则将检点很多,不说这类似嗔非嗔,近乎鼓励符太继续使坏的话。
胖公公以前曾屡次警告他,说上官婉儿并不例外,亦不可以「正常人」视她,可是自己确被她高贵的气质和骄人的才华迷惑了,即使那次在梁王府与凝艳领军的外族高手比武,上官婉儿以半个女主人的身分为武三思打点招呼,他仍不以为意。后来相处久了,晓得她的不简单,尽得女帝眞传,玩政治至出神入化之境,但对她仍是感情远大于理智,从没想过她因利益出卖他。直至政变发生前后,大才女一直避不相见,方对她有不同看法。而无论她如何对待自己,他仍维护她,事事为她着想。但以前与她男女间的感觉,已在符太的笔起笔落间,不翼而飞。撇开符太的「丑神医」与她的荣辱挂钩,丑神医本身对上官婉儿亦至关重要,诚如符太所言,保着李显,等于保着上官婉儿。上官婉儿撒娇道:「你究竟说不说?」符太心中暗叹,今次返洛阳,如入脂粉丛里,在避无可避下周旋于小敏儿、妲玛、安乐和上官婉儿间,香艳迷人处,难向外人道,如人飮水。若有命运,这刻就是桃花运当头。收拢心神,笑嘻嘻道:「仍未亲嘴,有甚么好说的。」上官婉儿白他一眼,道:「除非神医强来,否则休想婉儿献吻。」符太讶道:「上官大家在暗示用强就可以,对吧!」上官婉儿垂首道:「神医是明知故问,不论神医对婉儿做任何事,婉儿既不敢惊动任何人,也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哑忍。」接着「噗哧」娇笑,媚态横生的瞄着他,羞红着俏脸道:「甚么都行,就是不可以向神医自动奉献,异日如被鹰爷发觉我们有私情,婉儿可将所有罪责全推在他好兄弟的身上,因不到婉儿拒绝呵!」符太乘机鸣金收兵,装出颓然神色,道:「婕妤大人厉害。」上官婉儿得意的道:「那你说还是不说?」符太平淡答道:「下官告诉皇上,世上无鬼!」上官婉儿一怔后,大发娇嗔的道:「你才活见鬼!满口大话,找鬼来信你。」符太笑道:「此之为欠老子亲一亲的后患是也。」上 官婉儿含笑道:「勿怪人家没有警告在先,娘娘比婉儿更想知道,看你敢否拿此鬼话搪塞。」,又道:「你不是刚回来?怎晓得皇上闹鬼的事?」符太哂道:「我王庭经何许人也,鉴貌辨色乃本人拿手绝活,所谓『何知其人心闹鬼,青黑绕唇腮』是也。大家明白吗?」上官婉儿立对他刮目相看,道:「难怪鹰爷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