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情投入」,以配合似打开收妖葫芦,勾出大箩筐疑问的一句话,对无瑕的提问分而治之,或答了等于没答,又或索性不答,免犯以前「欲盖弥彰」的老毛病。也叫打铁趁热,故意显露热吻激惹的情怀,令无瑕感到他的情绪波动处于惊涛骇浪里,故而患得患失。他的目光移往滑落至檐缘的小帽子。无瑕坐直娇躯,轻轻的道:「无瑕也有为难处呵!」龙鹰记起台勒虚云于花简宁儿举行丧礼那天早上,泪流满面的情景,默然无语。「五更哩!」龙鹰「嗯」的应了一声。又叹一口气,沉声道:「大姐听过田上渊旗下白牙这号人物吗?」早前简单的一句话,手尾极长,若那句话等于棋局的第一子,此刻已快近终结,就看他收官子以了局的本领。无瑕道:「当然知道。」龙鹰道:「白牙就是曾横行北方水道、恶名昭著的练元,今次卷土重来,是含有誓雪前耻之心,在田上渊大力支持下,首先遭殃的是独孤善明,成为『独孤血案』,接着就是黄河帮的陶过在长安街头遇袭身亡,出手的正是练元。」无瑕美眸生辉,显然龙鹰所说,是他们一方没想过的。龙鹰续道:「我是到今次北上,在大运河被白牙伏击,先后与他在船上和水里交锋,方想破诸事间的关系。是役北帮损失二十三艘性能优越的蒙冲斗舰,伤亡沉重至极,不可能在二、三年内弥补。我们则只一艘船,由竹花帮头号操舟高手把持。此役将惹发田上渊的危机感,不趁机杀我,便非田上渊。」无瑕柔声道:「此正为今晚人家坐在这里,被逼听你吐苦水、发牢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