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
现在已非是隐瞒或掩饰的问题,而是道心和魔种制衡、融合的问题。
对于如何臻至”魔即道、道即魔“,”道心种魔大法“的至善至境,其虚渺难测处,令龙鹰无从入手,因其为精神的境界,非努力可得之,超乎智慧。可是,魔种被无瑕引发启动的一刻,关键的契机终于出现,令他直觉感到,借助无暇的”玉心“,说不定能跨越此一关。
与魔种争锋显然非是良策,皆因魔强道弱。以驯服若雪儿般野性未驯的神驹的方法又如何?任之纵之,只要未被摔下来,终有坐稳马背的一刻。
风险大,却是唯一办法。
前所未有的契机就在眼前,也是魔种和“玉心”的首次直接较量。
以昨夜“一锤定音”的窥听为底子,不论左冲右突,不虑脱轨。
龙鹰现出充满阳刚意味,具侵略性的灿烂笑容,道:“小弟是来向大姐道别的。”
说时逼近两步,至几乎碰到她玲珑有致的酥胸,方嘎然而止。
无暇的娇躯微颤一下,察觉到甚么似的,玉颊泛起可爱的红晕,略仰俏脸,往他瞧来,樱唇轻吐的道:”辞行便辞行,为何人家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像是想将人家一口吞掉。“
龙鹰本来想的是微笑,亦无心逼前,但未了不逆魔性,自然而然便这么做了。驯马也有驯马的规限,若明知前方是悬崖峭壁,则绝不可让胯下野马续往前冲,如此时般,下一步肯定是将无瑕拥入怀里,那时魔种在肉体厮磨的刺激下,不泯灭道心才怪。
故必须临崖勒马。
龙鹰探手搂她的腰,拥着她朝厅门举步,满足了魔种的小部分野性,又使道心没被淹没,叹道:”不知如何,在来此途上,小弟忽然强烈思念在巴蜀成都平静安逸的生活,并生出能偕大姐返回成都的家,那即使天塌下来,亦不去管。
这是从另一层面,呼唤魔种的另一面,至阳里的那一点至阴,以抵消其刚猛进取,用心良苦。同时,可勾起无瑕在成都与他相处的甜蜜回忆,把他现时的异常,归之于对西京这显示人性丑恶一面的地方的抗拒和反动。
目下龙鹰是施尽浑身解数,克己克人,好让道和魔进一步水乳交融,不致与难得出现的良机失诸交臂,眼前契机,实破天荒第一次。
无瑕娇躯软柔无力,紧挨着他,发香、体香,四散飘逸,腰肢被搂着,触手灼热,显然膜中的至阳至刚,压服了她玉心的至阴至柔,令她欲拒无从。
这时猝不及防的是她,也是个危机。阴衰则阳盛,双方可能同遭灭顶之祸。
此一念头刚起,龙鹰已身不由主将无瑕搂个结实,面对面的,在登屋石阶前,往无瑕香唇狠吻下去。
蓦地嘴唇剧痛。
不单没吻着她小嘴,还给她咬了记唇皮。
功效神奇至极,宛如一盘冰雪般寒冷的冻水,照顶猛淋下来,浇熄了心内的魔焰,道心、魔种,至少在瞬间取得绝对的平衡,说不出的受用。
龙鹰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