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吃得消重兵器加上魔功的惊人威力,兵折人抛的被斧头扫离马背,掉往两方,成为敌人前路的新障碍。继龙鹰之后,宇文朔破入敌阵,手上厚背重刀电光打闪,所过处的敌人无一幸免被劈得抛离马背,刀法之凌厉,连龙鹰亦感心寒,认识到宇文朔的功架。一边虎义领着博真、管轶夫、容杰和桑槐杀到,另一边荒原舞支援宇文朔去了。此时对方能战者不到五十骑,锐气受挫下,甫一接战,立即溃乱,只余被众人宰割的份儿。蹄踏声在前方铺天盖地的传来。众人晓得对方出动主力军,且其中必有高手随行,绝非他们应付得来,一旦陷于苦战,欲突围将为时晚矣。在龙鹰一声令下,往后退却。艳阳远离中天,朝西下降,离黑夜不到半个时辰。龙鹰接过桑槐递来的卷烟,深吸一口,递予另一边的博真,道:「他奶奶的,莫贺达干在干甚么?」在刚过去的两个时辰,敌人没有歇下来,组成盾牌阵,接近小长城,将散开的木干、破车杂物、人尸马骸,迅快拖走。龙鹰一方没有拦阻,任对方施为。奇怪的是,人马的遗体被送返后方,可是以千计的木干,却被移送小长城两侧,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君怀朴道:「该是用来填我们的壕坑,就看稍后会否将木干运往毛乌素那边去。」博真嚷道:「看!他们立营账哩!」荒原舞同意道:「怀朴所料无误。」宇文朔道:「我还有个看法,是『烟攻』,将木干推进壕坑内去,淋以火油,点火燃烧,将产生大量浓烟,随沙漠的风沙送进我们的角楼和城堡内去,防无可防,我们可抵受多少天?」桑槐倒抽一口凉气道:「恐怕半天都捱不过去。」符太牙痒痒道:「肯定是狄高寒那小子想出来的毒计。」接着道:「运木填壕非常花工夫,且须于白天行动,我们至少尚有一夜时间,是我们地下水魔出动的时候哩!」龙鹰微笑道:「太少真知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