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的意思了,看着是同意了。
梁松阳躬身行礼,没有多说“属下明白。”
木浮霖松了口气,“宋宗主大义。”
宋清漓已经冷静下来,“木少门主缪赞。”
木浮霖以为事情到这里就可以了,既能阻止梁松阳,又能抓住红玉。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确定,红玉究竟是不是凶手,但她一边和辰王狼狈为奸,对左家人出手,一边又把他当挡箭牌暗度陈仓,这点仇怨,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
所以揭露她,木少主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但是他却发现梁松阳眼神古怪的看了自己一眼。
难不成是怨恨自己告密?
没来得及多想,他就听到宋清漓说:“如此一来也并非全无后顾之忧,红玉在琉璃宗被抓,又和百陵图有关系,难免不会让人连带着琉璃宗一块猜忌上。”
木浮霖想了一下,发现真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所以我觉得,抓住红玉之后,还需要昭告武林”,宋清漓说:“她与我琉璃宗早无干系,红玉自己犯的错,需得自己一人承担。”
木浮霖愣了一下,昭告武林?
梁松阳也有些惊讶,“宗主……”
宋清漓摆了摆手,“不必多说,我心意已决,不能让红玉一人,拖累琉璃宗百年来积累的声望。”
其实这也情有可原,琉璃宗身为江湖名门大派,名声至关重要。而宋清漓身为宗主,自然要处处为宗门利益考虑,任哪个门派沾上杀人越货的罪过,都是一个抹不去的污点。
话虽这样说,但木浮霖心中却涌出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他觉得犯傻的不是梁松阳,而是他自己。
越想他就越觉得不能再呆下去了,正想要告辞离开,指尖触碰到怀里的信封,才想起来,信还没送出去,“在下还有一事相求,楚州城的赵捕头一直在等琉璃宗的调查结果,就劳烦宋宗主派人把信送过去了。”
“不麻烦”,宋清漓道:“木少门主太客气了,你查出红玉一事,也算是帮了琉璃宗的大忙,我还要替宗门先辈多加感谢。”
木浮霖:“……”
自己这是被嘲讽了吗?
等木浮霖走后,梁松阳看向宋清漓,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没开口就被宋清漓制止了。
“你,就按照木少门主的要求去做吧。”
梁松阳沉默了一会儿,“……是。”
他转身朝外走去,就在快要迈过门槛时,听到了宋清漓近似呢喃的话语从身后飘过来。
“我倒是小看他了……”
……
从宋清漓的书房走出来,木浮霖有些心不在焉,总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但是转念再想一想,昭告天下,那不就能顺带连有关自己的谣言一起澄清了?
“你在这儿站着做什么呢?大晚上的一动不动,瘆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道声音让木浮霖立刻回了神,他转头一看,就见宋清河正站在一旁盯着他。
“问你呢?你怎么在这儿?”宋清河站在木浮霖旁边,回头望了一眼,就知道这条路通往哪里,“你找那冒牌货什么事?还发呆,他跟你说什么了?”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