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严重，他眸光微微一冷。
将路程环保在怀中，魏卿一向面冷，此时却露出温和之色，只是动作略显僵硬，他拍了拍路程，“路程！”.r./
路程抬起头，两上全是狼狈，泪水和鼻涕混合在一起，魏卿体会到路程的委屈，他摸了摸路程的头发。
“孩子！”
“想不想用双手，去守护自己心中的东西？”
路程哭泣着，道一声，“想。”
魏卿扯了扯嘴角，“记不记得当初收你为徒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一句话？”
“尘门之中，你是第一个！”
路程点点头，他记得，只是他当时不理解魏卿为什么要说那么一句话，他情绪稍微平静一些，抬头看着魏卿。
“若是我当初没有来到这里，没有来到你们家，你或许还在学校里面，没有危险也不会有这些烦恼……我问你一句，你可悔？”
路程摇摇头，“没有……老大，你跟我说你是神，我当时其实是不信的……你跟我说你是尘帝，我因为这个还被人嘲笑过说我傻……”
“我怀疑过你只是来我们家骗吃骗，但是我很少朋友，我在学校里面没有真心朋友，他们都是一边和我称兄道弟，一边欺负我，我上课举手他们就说我装……我当时只想有一个能说话的人，不管你骗不骗我。”
“但是后面我发现我错了，你教会了我弃尘剑诀，你跟我说这个世界弱者的公平是由强者决定的，你一道剑痕让我们家从此没人敢来招惹，你丢下一句话一个人去市替我们报仇。”
“老大，我路程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书呆子，傻比，垃圾，废物，只有你告诉我我可以站起来，凭借自己的能力保护我在乎的人……”
路程说着说着，眼中的泪水再次流淌出来，可这次他没有再泣不成声，而是一字一句，坚定的说着，就像是虔诚的信徒在阐释自己的真心一样。
“老大，我没看过太多书，说不出来什么有意义的话，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对谁好，老大，我这辈子就跟你了，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我在乎的人，谁欺负你们，我杀谁！”
说道这话时，路程眼中那几乎凝聚成实质的杀意，魏卿看得出来，那是真的。
这，或许就是他当初选择魏卿的原因，如今的少年比起当时初见，改变了太多，脱去了半身的稚嫩，若是之前魏卿对路程抱着侥幸的想法，如今，他真正认可了这个徒弟，
一旁的七七抱的更紧了，她想起了路程挡在她身前的那一幕，当时只剩下惊惧，而现在回想起来，路程当时的坚决却显得更加清晰可见。
魏卿脸色平静，抬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这里的天花板是几块长的圆木搭建出的，他怔怔望着其中一两块木头出神，突然说道。
“姬夜，去把外面几个小崽子叫进来！”
姬夜点点头，出门去叫人，而魏卿缓缓低头，口中将几个月前的那句话再次说出口。
“尘门之中，你为第一人……”
魏卿看向路程，眼中充满柔和，他思考一阵，用平静的语气，缓缓说道:“修炼，有的是求长生，有的是换荣华，有的是为名利……路程，这些东西，都没有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