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搬运公司的中型货车一起离开,去这家搬运公司,找到昨天的司机和员工,应该就能知道念小姐她去了哪里,只是这属于客户的隐私,正常来说,他们不会告知。”连正在小区物业办公室看着昨天的监控,不急不慢,徐徐道来,老大交代的事,他一向都是完美交差,只是这次,他也犯了难,但若是老大真想知道念小姐去了哪里,他倒是有办法让司机吐口,谁还能和钱过不去呢。
“不用继续查了,回去休息吧。”林远双眸冷清,嗓音没有任何温度,他若继续找下去,定能找到阿念,可阿念有心躲着大家,就算他找到了她,她若再找个地方躲起来,岂不是徒增她的烦恼,既然她想静心,想一个人默默的疗伤,那他就在这里等着她,他相信,终有一天,她会回来,愿下次相见,待她归来,仍是那个恬淡无伤的阿念。
此时医院的走廊外,钱忧怊扭着自己儿子的耳朵,眉毛拧成了山路十八弯,原本傲慢的精致贵妇脸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想要破口大骂,但奈何身在医院,只好咬牙切齿的斥着:“苏景和,你真是丢我苏家的脸!把一个女孩子搞大了肚子,生出了孩子,还好意思来问我怎么办!你真是能耐了!啊~!能耐了!你叫什么叫!疼也给老娘忍着!”
“疼疼疼,耳朵要掉了……”苏景和被钱忧怊揪得龇牙咧嘴,原本一张白净的书生脸因为几天几夜的没休息好,变得蜡黄,像个裂开口的干巴了的黄豆粒子。
“你还知道疼!你还知道疼!”钱忧怊咬着牙,浑厚低沉的声音从肺腑里喷出,一双手来回招呼着苏景和的脑袋,路过的病人和医护纷纷回头,苏景和恨不得有个老鼠洞他都想钻进去。
“你对得起小念吗你!你个大猪蹄子二百五!亏得你还说得出口要和小念结婚,真的是良心让狗吃了!你对得起人家吗!啊?”钱忧怊带着嫌弃,双手扑腾着,毫无章法的抽着自己的儿子,她虽不喜苏念,但仍为苏念感到不值,张着口继续低吼:“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对得起方可可吗!让她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又害的人家早产!你真是狼心狗肺!你就不是我儿子你!我钱忧怊的一世英名都得让你毁的一干二净!”钱忧怊又气又恼,越说越来气。
“行了,妈,您有什么好一世英名的?!别打了,消气了吗?”苏景和被自己母亲的话弄得又是愧疚又是发笑,被打了一顿,反而心下舒适了不少,起码能抵掉自己的一丝丝罪恶感。
“你打算怎么办?小念和可可,你自己选吧,我是管不了你了,也无心管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你自己决定。我去看我孙儿了,别再恶心的过来烦我!”钱忧怊瞅着自己的儿子就来气,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拽了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向婴儿室。
苏景和苦涩的笑了,他还有什么资格去做选择,不管是小念还是可可,他都不想再去伤她们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