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甚么?」龙鹰转过身来,俯头细审她仰起的俏脸,笑嘻嘻道:「是见好就收,在给瑕大姐扫地出门前,自行滚蛋。」无瑕没好气的道:「范当家不是有事来找人家?」龙鹰欣然道:「小弟心怀不轨,一意来看有没有便宜可占,愈大的便宜愈好。现在惹得大姐大发娇嗔,不要说占便宜,摸手也不行,不滚蛋留在这里丢人现眼?」无瑕为之气结,嘟长嘴儿,将俏脸转往另一方,不看他。龙鹰趁机俯身,凑嘴往她脸蛋香一口,当是意外收获。接着直起身体,还伸个懒腰,道:「若小弟看错的话,请大姐纠正,小弟立即再一次脱掉靴子,登榻与大姐共度春宵。」无瑕别过头来白他一眼后,低声骂道:「死无赖!你到哪里去?」龙鹰若无其事的道:「找女人!」无瑕忍俊不住的掩嘴娇笑,笑得花枝乱颤,骂道:「小器鬼!」龙鹰心忖台勒虚云说得对,人与人间的关系,一言难尽,愈密切的关系,代表更多的隐瞒,因事无大小,均可影响关系。
无瑕以为自己在说气话,事实他心之所想,确是三探独孤家美人儿的香闺。想起她单衣待客的诱人模样,心里火热。一个欲拒还迎,一个欲迎还拒,不用仙人指路,也清楚仙境何在。人就是那副德性,到南诏前的大段日子,他过着苦行僧般禁欲的生活,色心收敛,面对绝色仍把持得住。可是!在南诏过了纵情恣意的两个月后,心内的色鬼大有蠢蠢欲动之势,心儿常飞到高门美女的闺房去。何况他确有尚未完成的任务,没借口也找一个,大条道理更不用说。然而礼貌上,他不得不给足无瑕面子,让她有台阶下。恭敬地道:「大姐回心转意了吗?」如果没猜错,无瑕所以人去房空,是到因如赌坊参加大江联各巨头的密议。杨清仁坐上右羽林军大统领之位,台勒虚云又摸清楚「范轻舟」的意向和策略,规划未来,此其时也。大江联窃夺天下的大计,现出一线曙光。无瑕一副给他气坏的模样,别头来仔细看他,道:「你的行为,像个做错事给抓着的顽童,但是嘛!你骨子里的神态,却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给人家从实招来。」龙鹰心中暗懔,知自己得意忘形,被她察觉。大处可滴水不漏,却可以栽在小处。笑嘻嘻道:「实情是小弟确是一心到外面找女人,希望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哈!」无瑕生气道:「滚!踏出此门后,永远不准回来!」龙鹰嘻皮笑脸的重坐榻缘,挤得她紧紧的,涎着脸道:「真的不准回来?」无瑕「噗哧」笑道:「假的!」又凶巴巴的道:「真的又如何?强闯民房,于范当家等闲事也。」龙鹰大感耍花枪式的闺房之乐,无瑕天赋异禀,碰着她肉体,哪怕只一点点,即有销魂蚀骨的滋味,教人乐此不疲。这刻,他忘掉了独孤美人儿。忍不住往她脸蛋重施故技,希望再一次马到功成。无瑕盈盈起立,令他吻在空处。失望还来不及,被无瑕一手执着胸口衣服,从榻子扯起来。龙鹰给逮个猝不及防。无瑕此时害他,一招「纤手驭龙」,即可成事。龙鹰并不担心,在刚举行的大江联会议上,诸巨头对「范轻舟」定调、定性、定位,决定与他全面合作,故无瑕归家骇然发觉他据榻大睡,芳心内毫无敌意。只要有一丝敌意,魔种会生感应。下一刻龙鹰腾云驾雾,清醒过来方发觉给无瑕扔到门外去。无瑕从门旁探出螓首,笑脸如花的道:「这两天找个时间来,人家弄几味小菜招呼范当家。」直至踏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