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希望大姊可以考虑。」无瑕明眸深注的打量他,似在进行对他全新的评估,淡然自若道:「人家不想听,由你提出来的,可以是甚么好事?」龙鹰厚着脸皮道:「尙未知是何事,大姊竟来个闭门不纳,岂是相处之道,太不近人情哩!」无瑕「噗哧」娇笑,白他一眼,悠然道:「发那么大的脾气干嘛?你这人呵!愈和你接触,愈觉得你不简单,愈感到你深不可测,不提防你怎成,给你摸手摸脚仍糊里糊涂。」龙鹰听得心中一荡,道:「大姊的腰肢眞柔软,不盈一握。」无瑕嗔怪道:「岔到哪里去了?」龙鹰干咳一声,清清喉咙,试探道:「可以说了吗?」无瑕显然被他惹起好奇心,哂道:「嘴皮子是你范爷的,奴婢如何阻止。」龙鹰望往窗外,赫然惊觉离西市已不到半里车程。唉!与无瑕是愈陷愈深,希望她亦好不了多少,否则所谓的上风优势,将成情关失陷前的错觉。龙鹰把席遥当年在道坛说的一番话,没保留的说出来,说时不自觉地模仿着席遥的神态、语调、失落、痛苦、渴望。最后叹道:「他认定小弟是他今世的燕飞,他老哥唯一的希望,遂抛开一切,返南方其时他前世师尊孙恩修炼的道山福地,心无旁骛的修炼『黄天大法』,大功告成后,就来找小弟决一生死,看可否再创神迹。」、闵玄清俏脸血色尽褪,没法压下心内的震骇,缓缓摇首,似欲摇掉交激冲荡的情绪反应,沉声道:「他对前生的描述,细致至令人难以置信,可是……可是你怎晓得他不是想疯了,说话的是个半疯的人,在长年累月、眞假难分下,驰想出来的东西?」龙鹰陷进深沉的回忆里,没直接答她,道:「当年小弟初抵神都,张柬之奉国老之命来找我,警告我勿要惹小魔女,我便向他查问边荒的事和燕飞这个人,因为在《道心种魔大法》的两册秘卷上,留有当时『邪帝』向雨田的笔记。向雨田与燕飞同时期,曾并肩作战,于笔记内提及燕飞,指他两次从死里复生,而不到我不相信的,是向雨田在卷末写下没头没尾『破碎虚空』四个惊心动魄的字,与三佩合一、仙门开启不谋而合。」闵玄清咬着唇皮,呆瞪他,说不出话。龙鹰沉声道:「席遥的骤然离开,惊动法明来找我探问内里情由,我正处于异常的情绪里,更可能的原因是命中注定,坦然相告,岂知一发不可收拾,法明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人世间的恩怨再不放在心上。他奶奶的!法明比小弟更深信不疑席遥是卢循的轮回转世,因为他从净念禅院的前人笔录里,知道边荒的历史,晓得席遥字字属实,还解开了『火石天降』的谜圑。我的娘!小弟听得差些儿晕倒。」基本上,他没说谎,只瞒着笔录来自圣门的先辈,非是净念禅院的和尙。闵玄清深吸一口气,艰徽的道:「法明有何话说?」龙鹰道:「法明指出燕飞不但确有其人,且为边荒第一高手,魔门高手尽出,仍损兵折将,最能震慑魔门者,是击毙魔门最善遁术的高手『鬼影』,可是最终却与魔门和气收场,因他的生父就是『邪帝』向雨田的师父,魔门最出类拔萃的人物之一墨夷明。」闵玄清瞪着他。龙鹰道:「仍不相信吗?」
闵玄清急促地女乔喘几口,道:「世间竟眞有此异事?」龙鹰讶道:「天女的修眞,不也是要白日飞升,完其成仙成圣之梦吗?」天女垂下目光,轻轻道:「鹰爷很难明白玄清的心情。」龙鹰心忖有何难明白之处,天女的情况,就是席遥读卢循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