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未来的情况。好哩!大帅现在该明白我为难之处,仍认为我须见陶显扬吗?」郭元振显然心不在黄河帮,意犹未尽的道:「还有个问题,我们须弄清楚。」龙鹰讶道:「哪方面的?」郭元振道:「台勒虚云一方,是否晓得突厥人大举来犯?」龙鹰沉吟片刻,现出个郭元振没法理解的神情,道:「请大帅派人去找太少到这里来。」郭元振离开书斋,吩咐手下去找符太,然后重新坐下,摸不着头脑的道:「鹰爷脑袋内想的东西,该与我问的事无关,对吗?」龙鹰道:「我只是想多了几步,从台勒虚云是否晓得今次突厥人大举入侵,想到台勒虚云在大漠是否有他们的探子耳目,又记起曾在塞外遇过杨清仁旗下隶属二十八宿的高手,当时他们在保护鸟妖,再从鸟妖想到他和无瑕的关系,想得头昏脑胀时,忽然现出太少的尊容,隐隐感到或可从太少身上寻得答案。」郭元振精神大振,道:「这就是灵机一触哩!」龙鹰道:「我常有此类古怪的情况,该是与魔种有关。先回答大帅刚才的问题,我认为台勒虚云对默啜今趟的行动,并不知情,至少在大帅的告急文书未呈上李显之前,没收过有关的讯息。」郭元振皱眉苦思道:「鸟妖和无瑕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鸟妖难道不是魔门的人吗?否则他怎都该通知台勒虚云今次默啜入侵的事。」符太来了,坐入龙鹰对面的椅子去,道:「何事找我?」龙鹰道:「我忽发奇想。据妲玛所言,田上渊之所以能成功盗取五采石,因搭上大明教内一个叛徒,此人后来命丧田上渊之手。」符太点头道:「妲玛确有说过这番话。」龙鹰道:「不论你的大明尊教,又或妲玛的大明教,均属秘密教派,教内诸徒受种种规条约束限制,罕有与外人交往,更不用说信任。故此田上渊即使要找人合作盗石,压根儿无从入手,即使找到目标,也不会有人理睬他。然而,事实是大明教内确有肯与他合作的人,其中定有我们不明白的地方。」
符太边听他说话,边现出回忆和思索的神情。郭元振道:「应有人穿针引线,可负此任者,本身亦该为大明教人,否则如何清楚找何人合作。但是呵!田上渊又怎会认识这个穿针引线的人呢?」符太道:「你们不是商量有关陶显扬的事吗?为何扯到这方面来?」龙鹰解释道:「我们在研究鸟妖和无瑕的关系。我们一直认为鸟妖属塞外魔门某一派系,无弥则为『玉女宗』传人,可是,假若台勒虚云一方对今趟突厥人的行动并不知情,那就显示鸟妖非是魔门中人,只是与无瑕有着我们并不明白的关系。」郭元振补充道:「那无弥亦非『玉女宗』的人。」符太沉吟道:「可是鸟妖的确懂得催发潜力的魔功。唉!事实上我曾怀疑过鸟妖的出身,只是没说出来。」两人喜出望外,静待他说下去。符太摊开两手,道:「我非故意隐瞒,而是因疑幻疑真,没法肯定,又怕是魔门某派系的武功,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龙鹰骂道:「还要卖关子。」符太得意的道:「岂敢!岂敢!」接着回忆道:「还记得当年鸟妖穿上鸟衣,跃离高崖,我跃崖凌空追击,重创他的事吗?」龙鹰道:「这么精采的事,谁能忘记?」郭元振道:「开始有看头哩!」符太沉浸在当时的情景里,徐徐道:「我以一去无回的全力狂击,命中在空中无处着力的鸟妖,本以为即使他挡得住,亦将告全身经脉爆裂而亡。事实当然非是如此,他不但挡得住,且仍可保着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