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气。
只要控制好，不伤到对方，就是合法交易。
陈南的尸体，并未被鬼魅侵蚀，又找不出其余线索，被定为自杀。
“这么扯淡的报告，也做得出来。”江长明扫了眼报告，道：“普通人性命脆弱，早就疼死了，而且，当晚邻居没有听到惨叫声。”
一个普通人，能够将自己分尸了，还不叫出声来？
“我也觉得扯淡。”李文杰道：“但确实找不出其余线索，估计最后，会不了了之。”
“我刚来执法局，可别直接滚蛋了。”江长明揉着眉心道。
执法者的身份，是一张护身符，至少明面上，没人敢动。
而且，有执法者的身份，打死那些为恶的进化者，还有功劳可拿。
“应该不会，破不了的案子多了去了。”李文杰道，顿了顿，又道：“长明哥，我收拾那女的尸体时，有黑气冒出来。”
“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