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来了,说有要事,在正殿侯着呢。”
“虞容华?”桃戈有些狐疑,她与东宫的几位素来没有什么交集,虞容华怎么来了。
“知道了,”她应了一声,这便走出去,待走至正殿,果真见虞容华站在殿中,神色似乎有些张皇。
“虞姐姐有何正事?”
桃戈言语间平静如水,略显和气,这些年来虞容华虽跟着陈淑媛嚣张跋扈,却从不曾针对过她,反而多次暗暗替她解围,她知道她的好,也领情了,而今她独自过来,她自然该以礼相待。
虞容华听到桃戈的声音,当即转过身来看向她,略显焦急的唤道“张婕妤。”
说着,又看向两边的宫娥,示意桃戈摒退左右,桃戈意会,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一众宫娥内监齐齐退下,关上了正殿的大门。
桃戈见虞容华还站着,便伸手指了指她身侧的椅子,道“虞姐姐坐。”
岂知虞容华却是摇摇头,道“不了,张婕妤,我今日过来,唯有一事问你。”
桃戈微愣,“什么事?虞姐姐但说无妨。”
虞容华顿了顿,随后直接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桃戈?”她说话间一双黛眉微皱,仍显得有些不安。
桃戈微怔,目中怔忡转瞬即逝,而后从容道“虞姐姐何故突然问起这个,斯人已逝,如今站在你跟前的,是张灵均。”
桃戈说话间并未直视虞容华的眼睛,虞容华却是望着她,细细打量她的神色,忽然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道“好,张婕妤,我还有一事问你。”
她言语间极是认真,丝毫没有往日那样的张狂。
以桃戈这性子,适才虞容华说了唯有一事询问她,她已将那一次机会用完,她必定不会再多留虞容华,更不容她再多询问,可她自知虞容华此来必有要事言说,绝非只为了询问她的身份。
便破格言道“虞姐姐且说。”
虞容华又问道“今日早上,陈淑媛可是送来一碟胡桃?”
桃戈微愣,陈淑媛送来的那碟胡桃,她冥冥之中总觉得似乎有什么问题,可就是猜不透,便一直放在偏殿,从不曾动过。
“那胡桃又什么问题?”桃戈直接询问。
虞容华道“胡桃没有什么问题,可婕妤若是吃了,便会有问题。”
桃戈狐疑,微微皱眉,追问道“此话怎讲?”
虞容华解释道“听闻婕妤素爱饮酒,甚至嗜酒如命,婕妤可知,胡桃性热,多食易生痰动火,而白酒亦属甘辛大热,二者若同食,必致血热,婕妤生来有体寒之症,同食此二者,更是大忌,相克之下,轻则休克,重则丧命!”
桃戈脸色大变,愠怒道“好一个陈归女!”
虞容华未语,可桃戈细想之下,陈淑媛原本不过是个教坊歌女,在沦为教坊歌女之前,也只是一个乡野农女,如何知道这些,莫非是有人教唆?
“虞姐姐,这可是陈淑媛自己想出来的计策?”桃戈言语间略带试探。
虞容华有些躲避,道“是,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计策。”
桃戈自然不信,不过是虞容华有意庇护罪魁祸首,而在这宫里,虞容华唯一一个会庇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