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大陆,这种年纪的男人,很多都已为人父了。
“这院府倒是没什么变化!”瞟了眼院府正门外的飞马,再环视了眼院府门口那一如往昔的护卫的城卫兵,祁怀毅眼角带着一丝岁月流逝的沧桑:“物是不知人可非!”
幻芥珠中曲希贤微微一笑:“你看看你自己,变化多大,可想而知,大力她们兄妹会有多大的变化,你们本就是长身体的时候,我想她们都可能不认识你了。怀毅孩儿,如果大力她们兄妹认不出你了,你会不会觉得伤心?”
“伤心?为什么要伤心?”祁怀毅脸上挂着淡然的笑:“我们才交往多少时日,本就对彼此还不是很熟悉。又分离了两年时间,如若我不是在沉睡中过了一年多,或许我也会记不起她们的样子吧,何况大家都变化这么的大!”
“进去吧,也不知你之前那块新生令牌可还有效?”曲希贤的声音落下,祁怀毅朝正门走去,如果令牌没效,那就使用隐身符进去吧!
“你是干什么的?也不看看你的年纪,竟然拿着新生令牌来院府!”守卫很严格地将令牌没收了:“令牌我没收了,回去老实本分地做人吧!”
祁怀毅笑了,心中暗道:“我也想老实本分地做人,做一个普通人,如果天启师尊能活过来,菀儿妹妹能回来的话!可是天不遂人愿,所以,我要逆天而行!”
祁怀毅消失在了原地,让一干人等惊愕莫名,都以为白日见鬼了,而隐身了的祁怀毅则施施然地进入了院府,走上了那条当初颇有感觉的林荫大道,来到了那印象深刻的校场。蹴鞠场依旧有人在蹴鞠,很有意思的是,祁怀毅刚走到两年前那个位置时,又是一个藤皮鞠朝着他飞了过来。
祁怀毅微微扬手,一股轻微的气息将藤皮鞠牵引了过来,在他指尖上滴溜溜转着。“那个谁,把鞠还给我们……”一样带着一丝稚嫩的声音,一样是那样个性飞扬,祁怀毅嘴角更翘:“老师,人生的境遇仿佛冥冥都有轨迹,这也许就是天地法则的一种吧?”
“怀毅,这种问题史书也没有记载,我想只要你想得通,那就便是了!”知道祁怀毅心有所感,曲希贤很是欣慰:“现在的你,会用什么方式还这鞠呢?”
“都是还,又何必拘泥于方式!”看都没看鞠场方向,祁怀毅手指轻轻一弹,高速旋转的藤皮鞠如长了眼睛般地直射入了鞠框里,引起一片惊呼。
“那是谁啊?这么厉害?”蹴鞠场地学员都傻了,谁见过隔着数十米,看都不看,用手将藤皮鞠击入框中的?当下有人猜测:“可能是高级院府的学长吧,也只有他们和特别战斗小队的人才不需要穿院服啊。”
没有刻意去听,但是祁怀毅还是清晰地听到那些学员的对话:“特别战斗小队?这可是个新鲜东西,也许会很有趣,老师,你说是么?”曲希贤还在咀嚼祁怀毅那很有哲理的言语,此时只是轻嗯了声敷衍了过去。
不知道孟大力在哪,祁怀毅自然是决定先回宿舍,在他看来,就算孟大力和古溪寒不在,那个成天闷在屋子里的袁烈明总该在吧?推门而入,宿舍里窗边端坐着一个扎着大花辫子的女孩,祁怀毅愕然:“抱歉,我走错了,我以为宿舍没换!”
长辫轻甩,女孩转首抬眸,明亮的大眼睛突然绽放出骄阳般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