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一朵盛开的牡丹，不属于任何人，只为心底的那一方净土。”</p>
“而绽放。”</p>
杨玉环身子颤抖了一下，突然用力挣开他的手，背过身去，刘稷将一方锦帕递到她的身前，片刻之后，锦帕便被接了过去，但是他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哪怕是哽咽。</p>
“刘稷，你有字么？”</p>
“还未加冠，不曾有，你直接唤我本名吧。”</p>
“那不好的。”</p>
“有什么不好，你叫我刘稷，我叫你小环，只在私下里，管那些旁的做甚。”</p>
或许是小环这个别样的称呼让女子先是一愣，继而掩嘴一笑：“你才多大啊？”</p>
刘稷眼睛都看直了，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p>
“要不小环姐姐也成。”</p>
杨玉环似乎稍稍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接他的茬：“那句话，是你所作么？”</p>
“当然不是，那是幼时，一个游方道士吟唱的，好像还有几句，时间太久给忘，就只记得了这一句，方才看到娘子头上的花儿，才猛然记起的。”</p>
杨玉环转过身，眸子有些红：“今日所演的曲子，也是那个道士所做？”</p>
刘稷摇摇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那是一位故人所作，我只不过带回长安，圆了她的心愿而已。”</p>
“金城公主？”对方的聪明和反应速度，让他有些意外，说好的胸大无脑呢。</p>
“正是。”</p>
杨玉环的神色一黯，轻声说道：“可惜了。”</p>
这句话，让刘稷大致摸清了她的路数，见自己，更大的心思还在歌舞上，这是一位有着艺术追求的文艺女青年，自己的魅力还不够。</p>
刘稷再一次拉住她的手，杨玉环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愠色。</p>
“你......”</p>
不等她说出拒绝的话，刘稷的另一手竟然揽住了她的腰，同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p>
“小环姐姐，有一种舞，你一定没有跳过，放松些，我来教你。”</p>
两人的姿式很怪异，刘稷的左手与她的右手相扣，右手扶在她的腰后，眼神没有任何令她不舒服的地方，可双方又相隔得这么近，杨玉环的脸慢慢地红了。</p>
“真的是一种乐舞，传自西方。”</p>
“骗人，明明是你想轻薄......”</p>
“不信，就听我的，把手搭到我的肩上，跟着我的步子走。”</p>
杨玉环最怕的是他强来，这外头连个侍者都没有，她也不敢喊，可男子好像当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一本正经地教她动作，她便照着刘稷的吩咐，将空着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头。</p>
“好，注意节奏，别担心，我会带着你。”</p>
刘稷的左右手同时用力，两人贴得更紧了，她甚至能感觉到男子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身前流转着，一颗心“砰砰”地跳个不停，脑子里似乎停止了思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