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灰头土脸。虽然大明朝江南兵马战斗力低下,但被畲族青壮打的溃败,也是有点意外的。
房间里,包括闽中元在内,所有人都有些愁眉苦脸的,他们发现,自己暂时好像也拿苏立言没办法。苏立言进杭州城后,做事是很高调,可人家是在锦衣卫内部高调,你能拿他怎么办?
这时,布政使司左参政岳伦拱手说道,“诸位,何必如此犯愁?日前杭州府不是刚接了个案子么,咱们让杭州府把这个案子转给按察使司不就行了?按察司专司刑名诉讼,有要案大案,责无旁贷,苏立言还能把案子往外推?呵呵.....咱们就等着看热闹吧,倒要看看,苏立言如何破这个案子!”
闽中元微微一笑,众人交头接耳一番,随后全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岳伦既然提议把这个案子转给按察司,那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呵呵,看来这件案子不简单啊。至于岳伦是怎么听到风声的,没人会傻到去问,谁还没点秘密呢?
西湖,一处院子里,满头白发的赵湖翁趴在床上,不断哼哼着,挨了一顿毒打,身上痛,心里更痛。自打从娘胎里出生以来,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苏立言,你真以为赵某人是好欺负的么?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咳咳.....马六,给于大哥的信送去了么?”
“送去啦,老大,你就放心养伤吧,等养好了伤,咱们再找苏立言报仇。哼,不就是个破千户?锦衣卫怎么了?杭州可不是北直隶,这里天高皇帝远,就算是锦衣卫,见了咱们海椒帮也得忍着”一名长脸汉子,一脸怒气的说着话。
赵湖翁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赵湖翁能在浙江占据一席之地,靠的可不是锦衣卫的身份,而是海椒帮老大的位子。海椒帮那是浙江老牌势力,帮内有海贸商人,有刀客,总人数不下千人,势力广布整个东部沿海各县。若不是有着这样的势力,闽中元又怎么可能把他赵某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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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瞻起个大早,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粥香。顺着香味摸去,便看到萦袖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哎,这丫头起的挺早的。
辰时,吃些饭,苏瞻便去正厅见了见按察使司官员,顺便熟悉下按察司业务。提刑按察司,作为一方最高司法机构,所辖人员相当的多,除了正副按察使,还有佥事、经历、知事、照磨等等,至于书吏就更多了。一个个认下来,着实有些愁人,若不是记性好,真怕弄混了。让苏瞻倍感意外的是,检校阮重依旧没有来。
啧啧,这个阮重挺有个性的啊,难道还要苏某人亲自去请不成?哼,苏某人没让人喊你,你自己就没点数了?落座之后,苏瞻手指敲着椅子把手,淡淡的笑道,“小王,你带着人去找一下阮检校,无论如何,把他请到按察司来。”
小王点点头,领着人出了门。虽说是请,实际上就是绑。哼哼,公子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今天临时点卯,互相认识下,你还不露面。
没多久,阮重就被绑到了按察司,看到苏公子的暴力举动,其他人也不禁抹了把冷汗。这位新上司不好糊弄啊,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妙。至少,比起昨晚上的赵湖翁,阮重的下场好多了。
苏瞻也不理会阮重,自顾自的跟按察司官员交流衙门里的事情